这次来,其实是奉了大金国开国皇帝的令,来大宋献国书,谈联合灭辽的事。
结果还没有行动,便看到了赵佶奇怪的车,和听到那震天如地动的响动,他当下便起了打算,与皇帝会面是小事,将改变大宋局势的人给消灭了方才是正事。
“嗯,若是如此,为了自保,就不能留你了!”
赵福金挥挥手,琼玉从她身后走出,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一张大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程兴的“罪行”
。
琼玉身后跟着林冲与史文年,看到赵福金手一挥,立马上前按住了程兴,打算将一杯毒酒灌进去:“既然你不肯实话实说,那本宫也只得送你去死了。”
“茂德公主,住手!”
正当琼玉往程兴嘴里倒的时候,一个老者匆匆赶进来阻止:“您这是做假证,我要上报官家!”
这老者正是京兆府府尹,约有六十多岁,整个人连衣服带脸都是皱巴巴的。
“嗯,京兆府府尹与金人王爷互通款曲,意图包庇罪犯程兴,罪不可恕,即刻脱掉官袍,关入地牢里待审!”
“你,你休要胡乱攀扯!”
京兆府府尹吓了一跳,不知道他站出来说两句公道话,怎么就成了与金人暗通款曲了:“公主!您这急匆匆的要给重要案犯定罪,可是需要当朝六院的文书的!”
“我是公主,被人随意攀咬诬陷,怎么处置犯人都不为过!”
赵福金白了府尹一眼:“来人,灌吧!”
史文年与林冲一听,立马双双蹦起,一个?着脖领子,一个按着程兴的额头,眼看着就要灌入程兴的嘴中。
“不,不,不要,我说,我说!”
程兴被赵福金这一上来就要灭他口的行为吓傻了:“太子赵桓与金国联手,命令我除掉官家,他好上位,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嗯,这才对嘛!”
赵福金点了点头,脸上带了分赞赏之色:“林师兄,史师兄,劳烦你们帮他重新写一份口供,盖上手印吧!”
“是,公主!”
当下二人便到一旁,寻了书记员的笔写起口供来。
“公主,您的所作所为与国朝律法不符,老臣定然要上殿参你一本!”
府尹气得脸色铁青:“你这是屈打成招,指鹿为马!”
“指鹿为马又如何,若不是他污蔑我在先,我又何需与他一个小小的皇商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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