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
赖善怒道。
“赖公公不会连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懂吧?”
“戴太保所言极是。”
严小萃朝赖善摆了摆手,望向这个倔老头,心中暗骂着老不死的,不动声色道,“此事确实有些荒唐,唉!我一弱女子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此事关乎长公主,关系重大,众爱卿见多识广,必能集思广益拿拿主意。我们不能冤枉了长公主,但也绝不能包庇纵容这种反常之事出现在我们大昌的皇宫内!”
“你们几个!刚才所说真的是你们亲眼所见?”
地坞上前厉声问道,“事关重大,敢在娘娘和诸位大人面前胡言乱语,什么后果你们应该清楚!”
“地坞大人,此事千真万确,奴婢们不敢撒谎,句句属实啊。”
三名宫女面如土色,磕头如捣蒜,言辞非常诚恳。
看着确实不像在说谎。
“你,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编出如此荒谬可笑之事诬陷长公主是妖!”
戴申岳怒气冲冲指着赖善。
“戴大人,可不是我说的长公主是妖,而且如果我要诬陷长公主,为何之前听到的时候没有说?”
赖善看起来也挺生气,“是方才这位道长说了我才突然想起来,她们三人都亲眼所见,此事也在宫内传了有几日了,怎么说是我编的呢?”
“好了好了,戴申岳,你三番五次干扰朝堂,为老不尊,我看你就是存心捣乱不想让陛下和太子康复!”
严相不紧不慢地吩咐道,“来人,把戴大人先带下去!”
众人面面相觑,更是噤若寒蝉,大殿上顿时鸦雀无声。大伙都知道严相的手段,这下更无人敢冒头了。
“严麒,你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吧?”
戴申岳逼视着严相厉声喝道。
“你算老几?也太高看自己了!”
严相满脸横肉的脸上挂着阴森森的笑容,“以为自己还是太子太保呢?”
可怜的戴申岳推开来抓他的人,自己转身往外走,边走边朗声大笑:“严家必亡,大昌必亡!严家……”
慌里慌张赶来的侍卫手忙脚乱地去捂他的嘴,更有甚者从地上抓起雪塞进他嘴里,他顿时剧烈地咳了起来。
“给我打,狠狠地打!”
严思重嘴都气歪了,“打死这个疯子,让他再也说不出话!”
“跟这种疯子计较什么……不要被他耽误了正事。”
严相脸色阴沉地看向马道长,“长公主是什么妖?你可有治服她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