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族类,定是五颜六色似罗刹鬼喽!”
书生茶客抢话道。
“你还真是雏儿啊!”
一个流口水的小贩芭蕉扇扇的啪啪响,同时不怀好意地起哄着:“猜色有啥意思?羊巡尉没贴上去拉拉架,借机闻闻那大白肉团香不香啊。。。。”
众人“哄”
的一声笑的东倒西歪。。。。。
何大默默听着,默默感叹:荤口在什么时候都是拉近距离、调节气氛的最好方式。
也跟着众人嬉笑起来。
低头笑着抿茶之际,习惯性斜瞟着春五娘,现她好似听到男人们粗鄙的谈论,略些不安,一抹粉腮爬上了脸庞,好似水莲不胜凉风的娇羞。
不由得心也开始荡。。。漾了。
损羊仍在夸张的描述细节,何大突感不对,眉头微皱,暗暗蓄力,随手便弹向损羊正在滚脸的手,“吧唧”
,熟鸡蛋顿时呼了一脸。
“有女眷,说话注意点。”
何大故作恼怒。
见如此糗样,一旁的肥刘顿时笑的肉颤,刚喝下的热茶也喷了出来,赶紧上手帮着同僚清理。
边清理边叹道:“该!这就是你的趣闻?自己饱了眼福,把人家身子看个干净,让我们猜色?”
“关键,这也不好笑啊!有人伤着没?咋没见你带回衙门调理啊?”
“他们又不傻,咱衙门冼太尊的官声谁人不知?他们也怕状没告成,被冼相公一下吃两家喽。”
损羊边拍打身上落下的蛋渣边接道。
待抹干净脸上污迹后,继续嘟囔着,“这不还没说到正题嘛,趣就趣在,他们去寺里找阿訇调解了,彼此当做啥都没生,顺道结了个亲家。”
“啊,结亲家?谁跟谁啊?”
街坊追问道。
“自然是法图麦女儿和老撒二儿子啊。”
损羊继续揉着脸,笑着说,“好好一个未出门的小娘子,都被人看光了,以后婆家都没法说了,寺里阿訇估计也是顺水推舟。”
肥刘打趣道:“哎哟,这蓝帽回回和白帽回回通婚倒是稀罕,这么说你还做了一回媒婆了?”
损羊骄傲的拍了拍胸脯,接道:“那可不,咱促进民族融合,我看礼部的祠部司(宗教司)得给咱张榜表彰,顺道笔赏钱。”
“啪!”
谁也没看清,损羊嘴唇瞬间充血,眼睛布满血丝,损羊委屈的捂住了嘴,泪花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