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小区里看别人放烟花看到凌晨二三点,才回家睡觉,不睡到十一点是不会起来的,现在才十点多,他们不会起来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言,不知不觉中,水牧天已经给顾宁倒上第三杯了。
顾宁现在看人都有点重影了。
“顾宁,你有特别想见的人吗?”
“水牧天,你个小老头,你是怎么能看见我的?你也成阿飘了?”
水牧天,“顾宁,你现在多少岁了?”
“我长命百岁!”
水牧天,“……”
顾宁扶着桌子,“那你多少岁?”
“我十九岁!”
“胡说,你明明已经六十几岁了,你个小老头,难怪你一辈子单身,说话都不老实。”
“对,对!我现在老了,记性不好,你能告诉我,我们现在在哪吗?”
“我们不是在……”
顾宁转头看了一圈,“怎么在我家里?”
水牧天追问:“那我们应该在哪?”
顾宁歪头,“在基地里啊!”
“基地?”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国家秘密基地呀,你整天进进出出的,你是老年痴呆了吗?”
水牧天,“我在那里是干什么的?”
“你是秘密基地的守卫者,护卫长!”
“那你在里面是干嘛的?”
“我在里面跟着我干儿子,他去哪,我就在哪!”
水牧天一下子坐直了身体,“你的干儿子?他在里面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