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明明没任何杂念,但身体好像有点不听话。
在浴室里,第一次可谓手忙脚乱,没经验,好半天,双腿都打颤了,还差点没站稳。
浴室里有细微的味道,白鹤羞着脸用水冲干净手,多挤了沐浴露,寄希望用沐浴露的味道掩盖气味,效果挺显著。
离开浴室后,白鹤特意去阳台上吹了会而冷风,皮肤冰凉了才回房间。
又是冷水澡,又是冷风。
怎么着也该冷静了。
白鹤安心上床盖好被子,将趴在旁边熟睡的铃铛抱进臂弯,关灯睡觉。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白鹤罕见的陷入了深眠。
他鲜少睡得这么死。
不知不觉,外面似乎天光初晓,有被切割的日光从窗帘缝隙里挤进来,像一层金黄的迷雾。
白鹤艰难的睁了睁眼,眼皮很沉,被暖光晃了视线,他又懒懒的闭上眼。
不想起床,怎么会这么快就早上了?
白鹤再心里喟叹,他好久没这种感觉,早上的床铺似有什么魔力,让他根本不想离开暖床。
而这股让他想赖床的魔力,似乎还来自其他,白鹤察觉到了,那属于清晨的悸动,身体给出的反应。
明明昨晚已经有过一次……
白鹤眯着眼咬唇,他轻轻磨蹭大腿,只是动了一下,仿佛按开了什么开关,激得他浑身抖。
omega都这样吗?
白鹤的手紧抓床单,羞得要命,就算是在自己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人隐秘的做这种事,曾经从不涉猎这方面的白鹤还是觉得极难为情。
他小心的吸着气,翻身趴在床上,被褥滑动,只遮挡住他白晃晃的大腿。
他的短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床尾,兴许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自己蹬掉了,白鹤经常在夜里蹬掉睡裤,现在,他穿着睡衣,下身是一条浅色的底裤。
呼吸炽热了几分,白鹤把头深埋进柔软的枕头,左手拽着床单,抓出成条的褶皱,犹豫着,慢慢将右手往下探。
贴合在两跨的底裤边沿慢慢下陷,触碰到的那一刹那,白鹤全身过电似的颤栗了一下,大腿猛收紧,一层层酥麻感游走全身。
很羞耻的感觉,像被谁抚摸了身体,白鹤眼尾渐渐艳红,一层水雾遮挡视线。
他侧了侧头,得到新鲜的空气,眼里有迷离的光。
他好像又产生的幻觉了。
正如那天在浴室镜子里见到秦的脸,现在,他似乎看见秦躺在他旁边,目光深深的看着自己。
白鹤觉得羞臊,可又有一种隐秘的刺激感。
好荒唐,又忍不住想要继续幻想。
他手上用了些力气,呼吸像挂在了摇晃的风铃上,颤抖,不成调,一下一下仿佛把他推着前行。
潜入冷水,又掉入滚烫的浴池,水深火热,白鹤好像要蒸了。
他的眼里充盈着生理泪水,抿紧唇,后牙似乎快要咬碎了。
好久好久,得不到疏缓,白鹤差点要哭出来,他是真没经验,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对,明明昨天晚上都可以,为什么现在又不行了……
他笨拙的摸索着,再次尝试,手却使不上力气,白鹤想哭,但其实他根本又没想哭,很矛盾,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像变得矫情了很多,这点小事也要上情绪。
心里胡乱的想,手上无措的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