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往他肩膀上砸了下,没好气儿道:“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也说正经的,这么晚了,咱们得赶紧回家了,不然得熬夜。”
季丛白一边说一边发动车子。
苏酥狠狠翻白眼,“早知道留阿允这儿睡了。”
季丛白看着后视镜点头,嘴巴不闲着,“她家人太多,施展不开。”
苏酥狠狠嗔着他,佯装发怒,“你闭嘴,老变态!”
结果,她话音一落,“滋——”
的一声,车子横在马路中停住。
季丛白扭头,目光幽亮幽亮地看着她,“你再说一个‘老’字。”
过了这个月,他已经跨过三十四岁大关,朝三十五岁迈进,按照四舍五入的算法,他即将跨进四十豆腐渣的行列。
容阿姨绝想不到,她一句无心玩笑,对儿子能够产生如此深远的影响。
苏酥迎接他恶狼一样的目光,既怂逼且坚定,怒道:“你闭嘴,变态!”
季丛白乐了,轻“哼”
一声,继续倒车,转方向盘拐上正路,飞驰而去。
一路风驰电掣,回到自己家里,季丛白迫不及待将人扑倒,肆无忌惮使出浑身解数,将一腔抱负尽数施展。
两人大汗淋漓,酣畅至极。
季丛白抱着苏酥去洗澡,从后面拥着她坐在浴缸里。
“季丛白,你真的不会很失望吗?”
苏酥靠在他怀里,抓着他的手指玩儿,忽然又重拾话题,“你这么心宽,搞得我老感觉自己有点儿对不起你。”
季丛白闻言思索半晌,迟疑问:“你的意思是咱们要吵一架吗?”
苏酥扭头看向他,哽了一会儿,也迟疑道:“要不试试?”
季丛白默了会儿,“你先来。”
“啊?”
苏酥沉默相同时间,“不是,这火得是你先挑起来的,我不想生孩子,然后你心里不满,想找我茬,我不服,咱俩你一句我一句说岔道,然后翻旧账,这样才能顺理成章地吵起来啊,你这样,我怎么跟你吵。”
“是吗?可是我心里没有不满啊。”
季丛白皱起两条眉毛很认真地想了想,道:“我认为你得没事找事,我们才能吵起来,你提的全是合理要求,我怎么找你茬?”
俩人面面相觑了片刻,季丛白手蜿蜒摸到深处,脸上是一本正经的不耐,“算了,耍嘴皮子没什么意思,咱们还是直接干仗吧。”
和妖精干仗最有趣。
苏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