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唔……”
下巴的巨疼,脸部的摩擦,撕扯着他的神经,他恶狠狠的盯着施暴的男人,他作为男性的尊严被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恶心,那些粘稠的目光仿佛化作了实质一般在他的身上扫视,不放过每一寸皮肤。
像一只黏腻的舌头。
……
并没有被感染。
没有伤口,白皙而完整,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纤细但是并不单薄。
从后看,能看到他漂亮的肩胛骨因为挣扎剧烈的起伏,此时这具肉体全身绷紧被按在地上,像一只濒死的豹被凶残的猛兽抓住按在爪下。
挣扎不起来,下一秒,就要被撕碎,吞入腹中,连渣滓都不剩。
施暴的喉结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
林江被提了起来,在这个高大的男人面前,林江并不瘦弱的身躯显得格外渺小。
双手被攥在一起提了起来,林江的膝窝挨了一下直挺挺的跪了下来。
站在面前的男人一手吊起他的双手,用嘴咬掉另一只手的黑色手套。
林江被迫跪在地上仰视着他,能看到男人口中森森的虎牙,像是什么凶猛的野兽。
两只并不算温柔的手指指的插入林江的口中。
他的嘴角林江被迫跪在地上仰视着他,能看到男人口中森森的虎牙,像是什么凶猛的野兽。
两只并不算温柔的手指指的插入林江的口中。
粗糙的手指进入干燥的空腔,两只作恶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摩擦着柔软的舌头,略略粗糙的舌苔磨着指腹,男人似乎厌倦了这种温柔游戏,不再怜惜地在林江口中搅动。
侮辱,赤裸裸的侮辱。
林江红着眼愤怒的低吼,脸颊被沙子磨得出血伤口已经干涸变成暗红色,像一片勾人的胭脂,嘴角沾着几粒带血的沙子,在灼人的日光下点缀在的唇上,像是几颗红宝石。
干燥的口腔渐渐变得湿润了起来,似乎是唾液,或者是血液。
林江被捅的一阵干呕,男人的手好几次触到喉咙处的小舌,毫不收手,给他一种嘴巴被捅穿的错觉。
无用的嘴巴费力的大长着再也兜不住一点,带着血丝的唾液顺着嘴角流泻而下,一直蜿蜒到光洁的胸膛,在锁骨处聚集了一小片。
男人一双眼像是鹰一般盯着林江,两腿间的物件顶起了一大片。
变态,临江的脸对着男人裆部顶起的那一大坨。
他的背后漂亮的肩胛骨像是一只振翅蝴蝶,随着他胸膛剧烈的呼吸起伏着,扑闪扑闪着,振翅欲飞,但是却被狠狠地按住,一双手攥在男人手里像是牵引着蝴蝶的绳子。
肩胛骨下是窄紧的一把腰,两只醉人的腰窝,在肌肉的牵引下深深浅浅,之下连接着挺俏的臀部,跪坐在小腿上。
从后还能看到两条白皙的大腿叠在一起,绷紧的脚趾能看到脚背上凸起的筋和细长的跟腱,想让人攥着脚踝拉过来,干翻在地。
原本站在远处围观的坏种们不动声色的围了上来。
林江被捅得受不了,挣扎着甩开男人的手指,粗糙的两根手指被口水浸湿,牵出一条暧昧的隐私。
林江找回了嘴巴的主动权。
“呸”
一口唾液带着血丝和沙子,吐到男人的裆部,晕开了一大片。
林江何时受过这种侮辱,如果不是被人死死的像狗一样按在地上,这口唾液他会啐到这个男人脸上。
“真不听话。”
男人掀了掀眼皮,那双冰冷的眼有了一丝的波动。
“啊啊啊啊…”
有本事你杀了我。他的下巴脱臼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节。
杀人不过头点地,左右不过就是一死。
他挑衅的看着男人,细碎的头发遮挡在额前为他平添了几分脆弱的倔强。
脸被狠狠的按在男人的裆部,“舔”
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