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撒娇!?”
无邪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
一向认为自己是像潘叔那样的硬汉的无邪,瞪着巴达玛表示自己的疑问。
他只是被阿宁吓到了而已,再说撒娇谁有你会啊!
“嗯嗯。”
胖子颇为赞同的呼噜了一把无邪炸毛的脑袋。
“我真没在撒娇啊~~!”
无邪无能狂怒,用狗爪子扒拉胖子。
胖子眼珠子一转,他控制住无邪的手:“等等,天真,这次没找到你三叔,你有啥打算?”
他在上船的时候无邪就说过这趟是出来找三叔的,但现在连那个老登的毛都没找到根。
这事没完,无邪八成还要被无三省吊着走!
无邪放过胖子,咬牙切齿道:“当然是回去把三叔的屋子翻个底朝天了!”
当其冲就要没收三叔床底下那些压箱底的宝贝!
这一趟差点折在海斗里,拿点儿心理损失费理所应当。
*
几个小时后渔船抵达了永兴岛,港口避难的渔船已经停了很多了。
在胖子的微操下,他们这艘小破船滑溜的过各种渔船停在了港口里。
在港口默默垂泪的渔老大没想到自己的老伙计还能回来,他激动得冲上前接手渔船搂着船舵哇哇大哭。
“老哥哥,我把船给你开回来了,也算是给那几条石斑鱼的报酬了。”
胖子拍了拍船老大的肩膀权当安慰,然后趁他没反应过来迅溜走。
走在最后的阿宁被船老大缠着问,答应自己的新船什么时候能提。
阿宁不耐烦的应了句“台风之后”
就迅溜了。
上岛之后他们先找了个招待所住下来,等台风过去航班恢复再走。
台风天不能出门,胖子无聊的拉着无邪来找巴达玛跟张启灵打牌。
但是巴达玛想起舍沙给自己讲过的故事,他极力劝解三人‘远离赌博,从我做起’。
当年毗湿奴跟信徒玩骰子游戏上头,先是输了拉克什米给他的定情信物戒指,又不服输继续赌。
最后只剩裤衩子只好变成野猪跑回毗恭吒,被拉克什米好一通取笑。
巴达玛不赞同,张启灵就不跟无邪他们玩斗地主了。
胖子觉得巴达玛实在太严肃,玩牌贴纸条还上纲上线。
但三缺一实在没法玩,只好妥协带上巴达玛一起玩‘跑得快’,谁先把手上的牌出完就算赢。
在无邪跟巴达玛两人无心的操作下,本来会算牌就能赢的简单牌局不确定性一下多了起来。
虽然不用往脸上贴纸条了,但一直输的无邪非常崩溃:“巴达玛,你能不能计算一下再出牌啊!”
他都看到张启灵在捅咕巴达玛腰提醒他出牌了,为什么他俩还是会输啊喂!
“明明你也老是出错牌,怎么能怪我呢?”
巴达玛也很苦恼,明明他都是在张启灵的提示下出牌的。
但他又没明确的告诉自己该出哪张牌,当然只能推测出个大概随机出牌了!
无邪忍下这一局,胖子大笑着洗牌重开,他就爱看小狗气急败坏的样子。
这完全就是老母亲逗孩子玩的心态。
不出意外,这局就又只剩下无邪跟巴达玛两个决一胜负了。
巴达玛捏着手里的三张牌,紧张得盯着无邪等他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