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藩地域的清洁飞偃不算替换也仅仅够四人无死角除菌,荣庆能出手帮助真是帮大忙了。”
祝戊的眼神火热的看着那两个菌核造物道。
这两个菌核造物甚至不是专门用作清洁,它们的主要工作还是监控时空门。
即便如此,它们仅仅一个就能将整个区域的除菌工作包圆了。
还是半永久性的隔绝。
这样一来,相当长时间内可以不必担心微生物污染的问题。
“实验必要措施,非紧急情况不能破坏这颗卫星的生态为过程提供便利。”
荣庆那张拟态祝戊的脸上毫无表情道。
而在此时,不远处的时空门又有人通过的迹象。
朱由检脸上写满了忧虑与焦急,从养心殿沉重的步伐踏出。
数月前太液池边的意外,如同阴霾笼罩在他心头。
他的皇兄朱由校,那位素以“巧手匠心”
著称的天启皇帝,不幸落水受寒,又兼惊悸过度。
使得原本强健的身体此刻竟卧床不起。
清晨的曙光还未完全驱散紫禁城内的寒气,朱由检便从信王府急匆匆赶来。
一路疾行,只为早一刻探视病榻上的皇兄。
进入宫门那一刻,他心中的挂念愈凝重。
太医们虽竭力宽慰,言及若是一般风寒,凭朱由校年富力强之躯,本应迅康复。
然而此次病情非同小可,那冰冷湖水长时间的侵袭,已不仅仅是外邪入体那么简单。
而是深深地耗损了元气,引了难以预料的并症。
朱由校的生命之火在寒凉中摇曳,而朱由检只能守在榻侧,忧心忡忡地等待,却无可奈何。
同时一直被皇兄庇护在身后的他也在心中默默盘算着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可能引的朝局动荡。
“信王殿下。”
一名太监从旁侧朝朱由检躬身道。
朱由检心头一紧,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觉。
面前这名太监虽挂着和煦的微笑,却是魏忠贤的心腹爪牙,其传达的话语字字句句都透着难以言喻的深意。
“信王殿下,干爷特地遣我转达,望您近日里尽量避宫静养,以免陛下风寒之疾有所波及。”
那太监低眉顺目,看似关怀实则暗藏戒备。
“毕竟皇家龙体金贵,信王您与陛下手足情深,若不幸染病,只怕会让陛下心中不安。”
朱由检听闻此言,面上悲喜交加,心中却如明镜一般:
“孤虽不惧微恙,然皇兄之情谊厚重,孤亦愿以身代之。只是疾病非儿戏,孤当遵从医嘱,不过,孤更担忧的是皇兄病情是否真如所言。”
朱由检这话是十成十的真话,从小他便在皇兄的呵护下长大,就算是皇位朱由校也说过“这皇位我坐几年便给你坐”
这样的话。
虽说这话好似是说给幼年朱由检的玩笑。
但也足以看出他对自己的弟弟没有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