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雪:“。。。。。。”
谢修远没听到声音,抬起头,就看到应雪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脸上比之前更红了,明白她在想什么,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都怪我,以后再也不拖着你在浴室,唔。。。。。。”
薄唇被一只手死死捂住。
应雪半撑着身子坐起晃了晃晕的脑子,手被谢修远握住放下,扶着她坐起靠在床头上。
她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干,想说的话全忘了,只剩一句:“我渴。”
谢修远起身,“等我一下。”
回来时,手里拿着水杯和退烧药。
应雪吃完药又躺下,大概是药性上来了,很快就又睡着了,再醒是被热醒的,她掀了掀被子很快被一只大手压住,“别动,在闷一会儿,出完汗我再给你擦干净好吗?”
额头上一抹温凉印下,热的应雪喟叹地忍不住还想要靠近点,喃喃道:“好热。”
谢修远隔着被子拍了拍,就像哄小孩似得温声道:“我知道,我知道,很快就好了,阿雪乖。”
然而原本都只当是一个小小的烧,到晚上依旧不见退烧,谢修远这才不得不将人捞起来,给她穿好衣服。
应雪以为要去医院,却被谢修远按住。
“等会儿思齐会过来一趟,我们不去医院。”
谢修远不忍她在路上来回折腾。
应雪愣了愣,缓缓道:“哦,你的医生朋友。”
谢修远立马就听出了她的这个‘梗’,笑声清朗,“是,我的医生朋友。”
应雪嘴角高扬,又威胁道:“我们统一口径,就说是因为我睡觉踢了被子导致的。”
“好好好。”
谢修远笑意温柔。
梁思齐来时还带着一个人,程成。
由于应雪订婚,程成是特意从京都赶来蓉城参加宴席。随后又被邀请到蓉城市医院研学一周。
两人一人一身白大褂,看的应雪都觉得扎眼,“你们这是从医院来?”
“不然呢?”
程成极为随意的找了个椅子坐下,眼里都是调侃。
梁思齐量完体温,又抽了点血做血常规。
谢修远安静地看着,全程眉头紧锁,应雪伸出手指勾了勾他垂在旁边的手,握住,安抚他的担忧。
“别太紧张,我就是常规检查下,没什么问题,吊个药水等会儿睡前吃药,出身汗应该就能退烧了,阿远多注意一下她夜间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