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娘,是我昨天上山的时候不小心冷着了,跟峰哥没关。”
乔言很感激秦母的关怀,但是这真的让他有些不好开口啊!
总不能说,对对对,你家儿子昨晚上一晚上没让我盖被子吧?
光是想一想乔言都觉得脸要丢到姥姥家了,现在也只能敷衍几句了事。
秦母听乔言这么说也没再多问,只是嘱咐乔言多休息,争取早日风寒结束。
乔言听秦母这么说,心里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糊弄过去了。
谁知秦母心里跟明镜似的,就是说着逗他玩儿的,怕他太尴尬,才假装信了他感染了风寒的鬼话。
实际上就乔言刚刚出来时走路那姿势,秦母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她是过来人,这种事情又不是没经历过,小两口新婚燕尔,正是黏糊的时候,她又不是不明白这些小年轻的心思。
她虽然是第一次当母亲,但是她也曾年轻过啊,也曾经是小孩儿,哪能不明白他们在想什么。
他们想让她不知道她就装作不知道呗。
只要她装的够好,她的大孙子就会很快来到。
到时候哥儿姐儿小汉子都得有一个,儿女双全才是好,最好是隔几年生一个,家里就她一个老人,多了忙不过来。
等前一个稍稍懂事些,用不着她日日看着了,就生下一个,那样几人年岁也相差不大,不仅能玩到一起,还不会太让她操心。
秦母一想到几年后她含饴弄孙的生活就想大笑几声,以后看谁还说他们峰小子娶不上媳妇。
现下人家不仅娶上了,还比他们都娶得好,以后还有小孙孙,羡慕不死他们一群老东西。
峰小子就是年岁大些,从小又懂事,他们也就忽略了人家,秦母现在想起都觉得时常亏欠秦峰。
其实秦母这完全是想多了,秦峰可不觉得亏欠,弟弟妹妹小他将近十岁,那时家里又好过,弟弟妹妹有的他也有,甚至还更多。
要说唯一有什么区别对待的那恐怕就是他们时常背弟弟妹妹?
那时在秦峰眼里他已经是个十岁的大孩子了,怎么还能像小孩子一样要背要抱呢?
而且他爹还是个一碗水端平的人,在家里陪弟弟妹妹玩骑大马的时候非要把他也给拉上,他都那么大一个人了,还骑大马,多丢人啊。
那时候的小秦峰已经是一个别扭的小孩儿了,明明心里很喜欢,面上还要装出一副不喜欢的样子。
他爹也是熟知他的性子,才每每都拉着他一起玩儿。
后来他说他不想读书,想习武,他爹跑了好多地方给他找了个习武师傅,天天在家教他武术,箭术。
可以说,他后来走南闯北的仰仗都是他爹娘之前给的。
但是秦母心里不这么想,她只知道她是大儿子在父亲去世后一个人挑起了家庭的重担,她只知道她的大儿子一个人在外面受了很多苦。
也许是爱屋及乌,也许是本来就喜欢乔言,所有现在对乔言有着无限的纵容,现在家里有了银钱,什么活儿都能请人来帮忙,犯不上把这些小的天天捁着。
现在秦母对他们就持一种放养态度,只要把自己事做好,其他随他们去。
这头两人还聊着天呢,那头小狐狸就叼着饭碗过来了。
本来应该用肉当下午茶的小狐狸现在被迫吃上了草,这还是乔言让秦峰准备的。
小黑反抗无效,被迫啃起了菜叶子,吃的一脸生无可恋,这年头,连狐狸也要吃减脂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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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打了两个小时的羽毛球,累死我了,但是羽毛球真的好好玩,很喜欢,别人打羽毛球声都贼小,我打的时候都是砰砰砰的,他们说我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儿,我真的生气啦!
羽毛球打完了掉了一地毛,本来绿色的地皮都快变成白色了,这玩意儿比我头掉的还要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