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峰在夏竹离开的时候给了夏竹一小箱银票,还有一千两的黄金,另有一百两的散碎银子让她带回去交给许洛嫣,并叮嘱她要照顾好小姐。
夏竹哭着转身离开了护国公府,这一别不知道小姐何年何月才会回京城了。
在看到夏竹带回来的东西的时候一向冷心冷情的许洛嫣都不禁红了眼眶,这个便宜爹啊,真的是焐热了她那颗冰冷的心。
其实这事司马辰风也只是背了个锅,事实上这谣言是焦以柔让人散播的,谁让司马辰风昨晚竟然对着自己却没做什么?原以为自己找到了良人,可是他娘的这个良人却是不中用的,自己嫁给他岂不是守活寡?既然这样反正都只能守着了,那自己就要用正妃的位置守着,好歹就算内里不满,至少还能维持外表光鲜不是?更何况焦以柔知道司马辰风因为许洛嫣是皇上硬塞在他们之间的,所以很讨厌许洛嫣。既然这样还不如除去,这样以后自己至少在这府里也不用看人脸色了。
而司马辰风此刻根本不知道流言满天飞,他正在太医院请太医院的院判在为自己诊治呢,实在是难言之隐,他可不好意思昨天才成婚,今天就请太医上门,要是被有心人利用,还不知道会传成哪样呢!
司马辰风非常的龟,毛,像昨天那么大的事他都敢和皇上对着干,他知道以皇上对他的宠爱,这些自然会替他善后,但是事关自己的后代却不行,假若让皇上知道他那方面不行,那这皇位可就与之无缘了。
许洛嫣让冬梅去街上买了几件换洗的便装,又去医馆买了一些药材回来,几人在屋里一阵捣鼓,吃完晚饭就早早的歇下了。
而司马辰风在太医院接受了院判的银针治疗后回府天色已晚,他去陪着焦以柔吃完晚饭洗漱之后就和焦以柔上床歇息了,说是歇息,伺候的奴才们都知道自己的主子怕是刚刚开荤,所以正在兴头上呢!
可是此刻奴才们猜想的主子却是一脸灰败,今天院判在给他扎针的时候他明明是正常的,可是和焦以柔在一起,什么办法都用上了都没有用,最后两人只能兴致缺缺的相拥而眠。
因为头一晚两人折腾的晚,司马辰风又正是新婚,所以皇上准了他一个月不上早朝,所以他和焦以柔睡到了天大亮都没有醒,而是被一阵拍门声给惊醒的。
“王爷,不好啦!”
司马辰风的贴身小厮焦急的拍着门,要不是事情实在攸关王爷本身,就是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放肆。
司马辰风被惊醒,随手穿了件外套就起身开门,不悦的问道:“什么事,大清早的一惊一乍的。”
焦以柔在司马辰风起身之后也跟着起床穿衣服,边穿衣服边想,自己好像有什么事忘记告诉司马辰风了,哦,对了昨天那好戏自己还没有来得及说呢!
可是焦以柔已经来不及说了,她急匆匆的走出去的时候,司马辰风已经被他的贴身小厮喊走了。
“王爷你快点去城门口看看吧,王妃可是把你给休了,哦,不对,是把你拿来与她拜堂的公鸡给休了。”
小厮急的满头大汗,听到下人通禀,他就吓的满头大汗了,现在再看看自家王爷那不慌不忙的样子就更急了,这事闹得这么大,怕是皇上都已经知道了。
“什么?王妃?哪个王妃?许洛嫣?”
司马辰风还没有当自己是许洛嫣丈夫的自觉,闻言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是啊,王爷,你快点吧,否则就来不及了。”
小厮急啊,要是让护国公知道了,还指不定要怎么和自家王爷闹呢!
看小厮的样子司马辰风也跟着加快了脚步,来到城门口的时候,被那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给堵在了外围,挤都挤不进去。
小厮一着急就吼道:“辰王到!”
随着小厮一声吼,老百姓到是真的给让了一条道出来,然后司马辰风走过去看着城门口定着的公鸡与告示气的脸色铁青。
告示上写着:休书。大蜀国辰王司马辰风宠妾灭妻,大婚之日下令压着正妻花轿让侧妃先进门此为一辱,与侧妃拜堂行周公之礼,却以公鸡与本小姐拜堂成亲此为二,让本小姐大婚当日正妻独守空房此为三,都说事不过三,然,翌日京城竟传出辰王发现我婚前失贞要休本小姐之谣言。试问本小姐自嫁进王府之时起,何曾见过辰王?辰王又从何看出我婚前失贞,事关我护国公府名声,所以本小姐特意找了宫内太医院的医女为我检查之后出具笔录以作证明。既然辰王,不,是这只公鸡,容不下我这个正妃,今日本小姐护国公府许洛嫣写下这份休书,与辰王司马辰风和这只公鸡从此婚嫁各不相干。许洛嫣亲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