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孽缘呢,她来一趟盛州,结果霍北墨和裴越也都在这边,这也就算了,就连定的酒店竟然都是同一家。
且,还都是隔壁间。
裴越送她到房门口,意味深长的问:“有事记得叫我。”
清语不认为自己会有什么事需要见他的,压根没理他,面无表情的关了门。
一个小时后,房门被敲了敲。
以为又是裴越,清语不耐烦的开了门:“又想干嘛?”
她抬眸一看,竟然是霍北墨。
“怎么是你?”
霍北墨面色瞬间沉了下来:“不然你以为是谁?裴越吗?”
清语没答,目光淡淡道:“你有事吗?”
霍北墨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我问你,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之前是被气糊涂了,这会儿才想起来,谢清语应该在京都才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盛州?
难道又是像以前一样,买了私家侦探跟踪自己?
只听清语轻嗤一声:“这和你有关系吗?”
说完砰的一声,门被关上,霍北墨鼻子差点都被门给拍平了。
他摸着鼻子,面色阴晴不定,捏了捏拳,最后还是转身回了房。
而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的楚欣欣,垂着眸,看不清神色。
……
次日一早,清语换上了一身休闲服,长发扎成了马尾,看上去清爽又利落。
她是打算偷偷出发的,所以特地起了个大早,可刚打开门,便看到了门口的裴越。
他懒散的半靠在墙壁上,似乎是知道她的意图,特意等在那里一般。
见她出来,抬眸朝她看来,嗓音慵懒:“要去哪?”
清语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洞察出自己有偷溜的想法的。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非得跟着自己不可,但她没有太多时间和他耗下去,轻装简行的搭车去了拆迁地。
拆迁地在一个偏远的山村,公交车上面就只有三两个人而已。
因为起得太早,清语刚上车眼皮就开始打架,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梦到自己在荡秋千,突然秋千翻了,她摔了下来,清语猛然惊醒。
刚好公交车掉进了一个泥坑。
清语抬起眼了,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趴在了裴越的大腿上,难怪睡得这么舒服。
就是胳膊有些麻了。
“睡醒了?”
男人低眸朝她看来,嗓音低沉磁性,说不出的好听。
他突然说话,清语被吓得猛然坐起身来。
她动作太突然,砰的一下,头顶撞在了裴越的下巴上。
只听他嘶的一声,捂住了下巴。
脑袋到底比下巴坚硬,清语也就疼了那么一下,便没有感觉了。
看他疼得紧皱着眉,一脸的隐忍,顿时也有些尴尬:“你没事吧?”
男人只是摇了摇头,紧抿着唇,也不说话。
看来,是咬到舌头了。
清语顿时有些想笑,但强忍着笑意说道:“张嘴我看看。”
裴越捂着嘴使劲摇头,他越是这样,清语就越是想看。
她直接动手,捏住他的下颌让他将嘴张开。
她凑过去看了看,并没有流血,好像没有什么事。
那他为什么会那个表情?
清语正奇怪着,忽然腰上一紧,被男人按进了怀里。
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跪趴在了裴越身上,两个人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靠在一起。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绒毛可见,男人眼眸深邃,微翘的薄唇性感,暧昧的气氛瞬间在二人周围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