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冷玉沉默了一下:「啊,我終於知道女生聽到這句話為什麼會生氣了。」
岳淵渟笑了半天,1oom1的二鍋頭也不知不覺見了底。
「哎,悠著點,明天爬不起來了。」冷玉伸手想攔他。
岳淵渟把二鍋頭往桌上一放,神情嚴肅:「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有,你滿嘴的酒氣。」冷玉把二鍋頭拿到自己跟前,「你吃不吃薄荷糖?」
「是我頭髮的味道!」岳淵渟苦澀地往桌上一趴,哽咽著說,「我已經好幾天沒洗頭辣!嗚嗚嗚嗚。。。。。。」
完,喝多了。
冷玉嘆氣:「你是打算把淚水燒開了洗頭嗎?」
「我的,手,疼,洗不了!嗚嗚嗚嗚。。。。。。」岳淵渟嚎啕大哭,「怎麼辦啊!我不乾淨了!我想洗頭!媽媽!!」
冷玉:「。。。。。。」
他把一個大收納箱拉進廁所,放在花灑下面,又在收納箱上鋪上浴巾。
「過來躺下。」冷玉把岳淵渟外套扒了,然後扶著他的胳膊領著他進廁所,「這應該差不多夠你躺。」
不夠。
岳淵渟大半截腿都擱在外面,冷玉「嘖」了一聲:「你是有多長。」
「我不知道,沒量過,可能十八吧。」岳淵渟雙目呆滯地望著天花板,臉上還依稀殘留著淚痕。
「。。。。。。」冷玉回過頭複雜地看他一眼,拿了個板凳回來,放在下面給岳淵渟墊腳。他還貼心地把岳淵渟的襯衫領子反著塞進去,並給他圍了一圈毛巾。
準備工作完畢,冷玉滿意地點點頭:「行,起鍋燒水。」
岳淵渟傻乎乎地看著冷玉打開花灑,直到熱水淋在他頭上,他才一個激靈:「嗷!」
冷玉嚇一跳,趕緊把花灑拿開,又摸摸水溫:「不燙啊。」
「好癢!」岳淵渟說。
冷玉懶得理他,繼續給他沖頭髮,岳淵渟全身就跟個海草似的不停在收納箱上扭。冷玉沖左邊,他就往右邊扭,冷玉沖右邊,他就往左邊扭。
冷玉被他整笑了:「不要扭了!我又沒咯吱你!」
「咦嘻嘻嘻。。。。。。嗚嘎嘎嘎。。。。。。哎嘿嘿嘿。。。。。。」岳淵渟邊扭邊笑,「痒痒癢!咦嘻嘻嘻。。。。。。」
冷玉笑得手抖,岳淵渟還在扭,水一不留神就澆了他一臉。
「哎喲,你真的是。」冷玉笑著扯過毛巾給他擦臉,「你自己洗頭也這樣嗎?我看你那八塊腹肌是洗頭洗出來的吧!」
冷玉關了花灑,把洗髮水擠岳淵渟頭上:「消停會兒,不沖水了。」
岳淵渟安靜不了一點,冷玉一搓到他後腦的部分,他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