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扬长而去,随之杨天宇恍然间对我抛出了个疑问:“兄弟,你家是你自已一个人住吗?”
我笑着对他说道:“只是暂住在一个好朋友家里,我和你一样都没有家。”
杨天宇瞟了我一眼,随后叹气,这人世间最痛苦的就是无处安身,飘来飘去颠沛流离,没有一个稳定的住所,也没有谁会真正理解自已。
我失望悲伤中难过,无声的呐喊,没有一辆可以带我走进快乐城堡的马车,每次梦见亲人离世的场景犹如刺刀般扎在我的胸口上,令我痛苦不堪。
半晌,我和杨天宇走进街角的一家馄饨店,要了两碗云吞面,喝了两瓶青岛啤酒之后,正准备去夜市溜达一圈,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却恍然间传来震动声。
我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看,在看见张婉怡给我发了个火冒三丈的表情包的那一瞬间,顿时间好像想起了什么。
我语气平静的询问了一句:“张小姐,你饿不饿呀?”
张婉怡语气中透露着一丝愤怒,却又有些欣喜:“陈远宁你还知道有我这么个人呐!回来的时候带一份香辣鸡腿堡给我。”
我不耐烦地回应道:“转账过来,不然就没办法买。”
“你身上不是还有几千块钱吗?一个鸡腿堡都不舍得请我吃吗?”
我当即就回应了句:“既然你这么喜欢吃的话,那你不如去网上买一袋面粉,再买一点鸡肉,我每天给你做。”
张婉怡不予理会,随即对我说道:“快八点半了,你再不回来我就锁门睡觉去了。”
我下意识地回复了一个拥抱的表情包,在杨天宇一脸茫然的表情中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电子打火机,并将香烟盒里的那一层黄色锡纸撕下来点燃后随手扔进了过道旁的角落里。
站在一旁的杨天宇莫名问了句:“刚才跟你聊天的是谁呀?”
我没有言语,直接拽着他一同前往新乐小区二单元八栋306号,刚踏进房门却被一只比熊犬咬住了裤腿,杨天宇见此场景便蹬了它两脚,随之张婉怡在卧室里大喊道:“谁敢再打我的宝贝,就别想在我这待了。”
我有些不满的说了句:“自已都照顾不好还养条狗,不如把它卖了。”
张婉怡听后高声回应道:“这不是我养的,是我姐姐放在我这里的。”
话音刚落,我走进房间将她从床上抱到了客厅的椅子上,伸出右手指向杨天宇,低着头轻声说道:“给你介绍一下,他是我人生当中的第一个朋友。”
“然后呢?他不会是也要住在我家吧!”
我正想说些什么,杨天宇却打断道:“我会做饭的,还可以照顾你。”
张婉怡看向杨天宇,一脸不屑的向我询问道:“他和你一样无父无母吗?”
“同是天涯沦落人,而且我觉得也就是再铺一张席子买一只碗的事情。”
张婉怡听后不以为然,忍不住对我说了句:“留你一个就够了,这一房一厅的屋子哪里住的下三个人。”
“让他在客厅就可以呀!半夜也不怕没人给你端水喝。”
张婉怡听后没有再反驳,望着墙角边鞋架上的一双白色篮球鞋,又看了看杨天宇,与我对视了一眼之后,关切的说了句:“那双鞋送给你这个小兄弟了,他应该能穿。”
坐在沙发上沉默了许久的杨天宇,回应了句谢谢之后,向我抛出了个疑问:“那好像是女士的,怎么能穿在我的脚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