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错声音颤抖着。
“我把东西放在门口了,你记得吃,我先走了。”
衡错强撑着打坐了起来,体内多了股不属于自己的水系浊气,就犹如身处极寒之地,眉毛睫毛都挂了霜。
他忍受不了这刺骨之痛想着运气把那股浊气硬逼出去。
可却被寒气反噬,变的更痛了,他从床上滚到地上,痛得打滚也无济于事。
正当他痛苦不堪时,一人闯了进来:“衡错!”
不用想也知道,是琉夏,他扶起衡错“衡错,你怎么样,我见控嗜珠有异便过来了,你身上怎么这么冷。”
衡错咬牙硬撑,推开琉夏:“不用你管。”
说完闷哼一声跪在地上,嘴唇都咬破了,也不出一声,殊不知那两股不同的浊气搅得他生不如死。
琉夏知道衡错倔,没成想倔的跟驴似的。
“这样做既然让你这么难受你为何还要帮他,明明有其他办法的。”
衡错猛的吐了口血,整个人近乎昏厥,琉夏心疼的抱住他:“怎么办,衡错,我该怎么帮你。”
衡错擦了嘴角的血:“你那么在乎那池乔阴的性命,我如何,与你何干。”
琉夏一下就听懂了,衡错是不想让自己难过,还有些赌气的程度在。
“你是不想让我难过才这样做的吗?”
衡错捂着胸口忍的辛苦:“少自作多情了,走开。”
琉夏眼泪汪汪的:“对不起衡错,我不知道会伤到你,我从来没想过让你受伤。”
衡错见她眼泪汪汪,心里难受:“你别哭,我死不了。”
琉夏仰着头不让眼泪流下来,她蹲下来抱住衡错,这次衡错没有推开她,紧紧皱着眉,痛的哼了几声,他浑身冷的瘆人,琉夏脱了外袍紧紧抱着衡错。
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姐!”
“啊哦。”
是陌渠啊,他竟找来了这里。
陌渠见琉夏衣冠不整,衡错还正痛的闷哼会错了意:“打扰了,你们继续。”
他大步流星的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诶···”
琉夏想解释也来不及了,这小子跑的太快了。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衡错总算是缓过来了。
琉夏迫不及待的问他:“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