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武当即就去提夕流,至于到底用多少手段,目前还不得而知,但夕流绝对不会好过。
舒云澜留下大小乔双胞胎,这么一来,也能分担星儿的压力。
“王妃,于老板说找到了好酒,想请您和王爷一同品尝。”
舒云澜眼睛一亮,知道于老板定然是跟军中的老伙计商量好了,想约着说话。因为于老板不知道舒云澜和赵君衍身份,所以这话是透过黄一传的。
舒云澜道:“告诉于老板,我们马上就过去。”
舒云澜当即就去书房找赵君衍,赵君衍正在看京中来的消息。
他每次看京中消息,都是眉头紧皱。
但却没有多跟舒云澜说过什么。
即便是再亲密的夫妻,也不可能做到无话不谈的,每个人都有不触及的地方。不说倒不是为了隐瞒对方,而是没有必要,或者是无从说起。
就像最近舒鎏英也来了信,叮嘱舒云澜在靖州军稳定之前,不要有身孕。
她也有同样的想法,赵君衍更有这种默契,所以这话题两人没有提过。
舒云澜含笑端了杯茶,放到桌上,“王爷可还好?”
赵君衍见识她,眉头舒展笑了笑,将那些书信收起。
“怎么过来了?”
“于老板说想约你我尝酒,王爷若是有空,可一同过去。”
赵君衍点头,“走吧。”
书房的灯暗下。
赵君衍扶着舒云澜上了马车,两人换了一身便装,从后门离开。
没多久,马车便来到了春风醉。那于老板已经跟老伙计喝上了。那老伙计是靖州军的伙夫,平常训练并不在列中,所以未能见到赵君衍。
所以这老伙计只知道,赵君衍是秦王的人。
于老板道:“老攀,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这秦王是好人,咱们得帮他。”
“这话你不用说,我既然敢跟你偷偷出来,就没什么怕的。”
最近靖州军戒严,老攀因为是伙夫,需要出入买东西,所以有通行证。
老攀道:“这是蒙括还活着的时候,我亲耳听到的,说是这个大老板手可通天,别说是关中的官员,就连远在宁州的宁王都跟他有交情。”
于老板顿时瞪大眼睛,“那宁州离这里少说十日,分明是吹牛嘛!”
“是真的,我亲耳听见的。”
舒云澜和赵君衍对视一眼,却知道老攀说的并非虚言。原本以为宁王和蒙括勾结,是因为宁王的野心,如此看来,还有这位神秘大老板的手笔。
赵君衍道:“可有听他们提过东昌国的事?”
那老攀摇了摇头,“这东昌国是敌国,杀头的,应该不至于吧。”
老攀说着,又喝了些酒,有些醉醺醺的,猛地睁大眼睛道:“有鲛人在哭,跟婴儿的声音一样,听着很渗人。”
“什么鲛人在哭?”
舒云澜不解问。
老攀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惨白,“那晚,乌漆嘛黑的,没点灯,我起来方便,隐隐看见的,很美很美,皮肤会泛光,就传说的一样。”
这关中有鲛人传说,但谁也没见到,而所谓的鲛油灯,实则是一种罕有的银色鲛鱼炼制的,捕获难,炼制更难,所以才比黄金还贵。
于老板觉得老攀越说越没谱,当即对舒云澜和赵君衍道:“他喝醉了就喜欢乱说,总说见到鲛人,你们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