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警员问他要家属号码时,他就报出了爷爷的手机号码。
爷爷拒绝保释他,语气很坚定,甚至还带着一丝嫌恶。
他大概是觉得自己令他丢脸了吧。
如果进来的是季森彦,他爷爷肯定不是这个态度。
“说吧,谁指使的你,季森彦?”
季安渝也就随便一问,眼尖地现刘源在听见季森彦的名字后身体抖了一下。
“真的是他?”
季安渝逼问道。
刘源紧张地点了下头,嗓音放低,“对,就是他。他骗了我。我……”
季安渝:“他骗你什么了?”
刘源结巴道:“他说只要我照他说的做,你就会娶我。我不知道你有男朋友。”
季安渝:“他让人抽取了我的腺液?”
“是。”
刘源绞着手指,“我上次在酒吧不小心喝醉了,他拍了点视频,威胁我,让我听他的话。”
“他说只要我听话,可以让你娶我。”
“他咬了我,但是没有注入腺液,用针管往我的腺体里注射了腺液,然后就强迫了我。”
“他强迫了你,想让我当接盘侠?”
季安渝气得天灵盖都快炸了。
他早就表过态,对季家的财产没有兴趣,也不会接手季家的公司。
这些年他一直把精力花在自己的工作室上,也没拿过季家一分钱。
季森彦那混蛋怎么就是不肯放过他?
不争不抢真的是对的吗?
就算他明确地说了自己不要季家的一分钱,在季森彦看来他仍旧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是他想要毁掉的竞争对手吗?
竟然用这种卑劣的方式来膈应自己,季森彦那混蛋还真是没有底线。
季安渝冷静了一会儿,注视着刘源:“等警员进来后,将刚刚说的话,再跟他们说一遍。”
刘源紧张兮兮地道:“他手上还有我的视频。”
季安渝:“h片那种的?”
刘源羞涩又委屈地垂下了头,“对。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季安渝:“他犯法了,你该做的是用法律这武器保护自己,而不是做他的帮凶来污蔑我。”
“对不起,对不起……”
刘源一连说了十几遍对不起,声泪俱下,脸上的粉底都哭花了。
季安渝看调解室的桌上有盒纸巾,抽了两张递给刘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