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众人哄笑起来。
李世隆大感脸上无关。
他把秦墨叫来,是想赏他一个小官当当,毕竟天天让他在外面游手好闲也不是事儿。
恰好他逆季节种出了青菜,以这个由头,封赏他。
可他倒好,第一次上朝,就被人抓住了把柄。
秦墨听公孙无忌把自己比喻成猪,顿时不乐意了,“我说公孙老狗,你叫什么叫呢?年轻人睡眠好你嫉妒是不是,你是不是年纪大了天天失眠,睡不好,还容易醒?
你想睡没人拦着你啊!”
偌大的朝堂鸦雀无声。
秦墨叫公孙无忌什么?
公孙老狗?
妈呀,这也太敢说了。
公孙无忌何许人也,当朝国舅,陛下第一智囊,居然被一个小辈直呼老狗!
李越捂着脸,“完了,这下麻烦大了!”
公孙冲更是气冲冲的上前,“秦憨子,你敢羞辱我父,我要跟你决斗!”
“幼不幼稚,公孙绿帽?”
秦墨哼了一声,“许你们叫我秦憨子,给我起诨号,不许我给你们起,我呸,只需你们放火,不许我秦墨点灯是吧?”
“你住口,我叫公孙冲,不叫公孙绿帽!”
“反正都一样!”
秦墨摆摆手,李越急忙拉住他,“别说了,算我求你!”
“干嘛不说,公道自在人心,有理走遍天下,难道我会因为我岳父大人是皇帝,我就仗势欺人,不许别人给我起诨号吗?”
李越愣住了,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候羹年冷声道:“秦墨,平日里你胡闹也就算了,现在可是大朝会,是商议国家大事的时候,任你说破天又能如何,错了就是错了!”
“我说,猴赛雷,你家猴崽子没跟你说吗,他以后看到我都绕道走,你是他的父亲,是不是看到我也要绕道走?”
候羹年气的咬牙切齿,虽然不知道猴赛雷是什么意思,但他可以猜测,绝对不是什么好诨号。
“陛下,秦墨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闹,明知犯错,却一犯再犯,不惩戒,不足以立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