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哥哥在。”
闻卿生来体寒,再热的天也冷的像块寒冰,与秦鹜挨在一起,却有种要被融化了的感觉。
他一下下抚摸着秦鹜的背,和哄孩子一样低声重复“不怕,不怕,哥哥在。”
“哥哥”
秦鹜的眼神依旧是迷茫的,他五指茫然的松开了攥着闻卿的胳膊,眼睑微颤,猩红的一双眸子盯着他,一动不动。
闻卿这次没再轻易用信息素来安抚他,现在的秦鹜ao信息素极度失衡,第二性信息素淡到几乎为零。
并没有弄清楚秦鹜信息素的秘密,他只能简单猜测,aa生来就是相对的,没了oga信息素做缓和,秦鹜只能像刚才那样疯的更加彻底。
闻卿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后背“是哥哥,有好闻味道的哥哥,不怕,乖乖不怕啊。”
借着冰凉的月光,秦鹜紧咬牙关,他闻不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有个怪模怪样的东西挡住了闻卿半张脸,他无法分辨出面前的人到底是谁,但却无形中给了自己很强的安全感。
“哥哥”
秦鹜头疼的要裂开,根本无法去思索,只是凭着直觉去用那双青筋凸起的苍白手指暴躁的抠挖着闻卿的止咬器,想要取下来,却总是不得章法。
止咬器是不能被佩戴者本人解开的,所以一旦进入非自愿情状态,那它将是束缚aha的最坚固的枷锁。
闻卿抓住秦鹜的手背覆在自己脑后,摩挲到锁扣,耳边“咔嚓”
一声轻响,止咬器整个被解开掉在了一边。
秦鹜使劲盯着没有覆面的他看了好几眼,已经哭肿的眼眶再次莹润起来,他突然就扑了上去,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野兽转换成小猫咪也在一瞬间。
“哥哥疼不疼,哥哥不疼,哥哥对不起”
他泪眼朦胧的看着闻卿脖子上被他挠出的血痕,哭着将他扑倒在地,燥热难耐的在身下人的颈窝里又蹭又亲。
在闻卿看不到的地方,秦鹜双目猩红露骨,带着浓郁的占有欲,不满又委屈的带着哭腔
“哥哥,哥哥你回来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为什么不要我了,我不乖吗我很乖了,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他哭的都打嗝了,还在质问自己被抛下的事情,闻卿鲜少的多了一点点愧疚,这也就让他错过了秦鹜语气中那想要将他吞吃入腹的露骨。
闻卿摸摸鼻子,明明没做什么,却搞得像个抛弃妻的渣男,谎话也是张口就来“没有不要你,这不是回来了吗”
秦鹜鼻子红通通的盯着他,又委屈又可怜““真,真的吗””
“真的。”
闻卿垂眸借着那一丝的光去看在他怀里作乱的人,将地上的止咬器重新捡了起来艰难的戴上,无比的庆幸季见闻的“多此一举”
。
说到底,自己也是个aha。
即便现在秦鹜散的第二性征信息素几乎为零,他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想将这人掀翻,狠狠的将犬齿嵌进那脆弱苍白的后颈中。
但事到如今,并不是所有aha都还拥有着浅薄的理智。
只能说狼天性就是狡猾的动物,秦鹜又蹭又亲了许久,将猎物麻痹后终于凶相毕露,像只残忍的野兽一样妄图将闻卿整个掀翻,aha好似从出生就把“占有”
与“征服”
刻在了基因里,他即便神志不清,也被本能驱使着想要狠狠的咬在闻卿后颈上。
标记他,拥有他,囚禁他,让面前的人属于他。
铺天盖地的狠厉血腥味从秦鹜的后颈处汹涌而出,肆意挤压着两人之间微博的空气,秦鹜眼底的猩红不退,就像是对待被自己捕获的oga一样,妄图用更为肆虐的信息素将猎物困住,撕咬,占据,吞吃入腹。
“哥哥,好想吃掉你”
“哥哥,你让我吃掉你好不好,这样你就再不能离开我了,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