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与她的专业没什么关系,钟绿当着兴趣来做,也算个消遣。
一年后,钟堂才让她进了双宇。
钟绿从来不争,至少明面上,钟堂叫她做,她就去做。
好不容易这次让她选,钟绿去了后台财务。
钟许抓着市场大头,以为她要来分自己一杯羹。
钟绿可不会不识好歹,抓住钱,对她就够了。
恰好明天来一批新展,钟绿打算借今日自己先见见。
自从转到双宇,画廊展馆虽在她名下,但日常运营都转接给了别人。
李玩早到了十分钟。
不同于他,钟绿很少有新闻报道,更别谈照片。
只有圈子内的人,才知道双宇还有个小nv儿在做事。据说是从小在国外练琴,七岁才回家上学。
李玩交际这么多人,也没见到哪个和她有交集。
他看了入口处的一幅画将近十分钟才见人来。
钟绿今日穿牛仔k白罩衫,看见面前这个和她同穿牛仔k的男生,确认了句,“你是李玩?”
李玩看她,顺着回她句,“你是钟绿?”
钟绿嘴角笑笑,“是我。”
李玩,就这么延着。
两家又吃了顿饭,钟绿就搬过去住了。
她没拿多少东西,一个二十一寸行李箱刚刚好。
李玩象征x地打电话问要不要帮忙,钟绿说不用,她自己下班会过去。
晚上六点半,钟绿才到。
李家和钟家差不多,独栋别墅,布局都相似。
钟绿看到已经停在那里的几辆车,知道自己是最后到那个。
进门,见的,懒洋洋地抓到关键提问。
“”
是的,利用他抬高价码也是不争的事实,她是做了,光明正大,至今不后悔,也不会认错。“但我想要孩子是真的。”
李玩无动于衷,表情依旧不变,一副看你葫芦里还卖什么药的神情。
坦诚若不是出于真心交流,其实不过是在自取其辱。
“你还这种态度?算了,不要了。”
钟绿脾气冲上来,要叫他后悔。
李玩拉她转过来,压在身下,“你就是这么想的?”
“那你不要我还能强来吗?”
钟绿毫不服输,出手要扇他。
李玩左手用力,按住她的双手过头顶,强吻上她嘴唇。
钟绿突然哭了起来,委屈和心酸在此刻爆发,整个晚上和分开这段时间忍下的眼泪全部如数奉还给他,激素扰乱得情绪多变,她控制不了自己,眼泪更刹不住,大颗地肆意流出。
明明是欺负他,她倒先哭了。
李玩起身拿纸巾帮她擦眼泪,他没料到钟绿这么大反应,毕竟她一直很洒脱,以前是躲开人,觉得丢脸不想叫人见到这一面,现在她眼睛红红还执着盯着自己。
他慌手慌脚上去抱她,好似迟一秒就要失去她,抚0她后背,亲吻她额头和脸颊,一只手从颈部过来,抬起她下巴,闭眼相触,用嘴唇感受嘴唇。
钟绿用牙齿咬他,李玩没有避开,他知道她不舍得真正下力。
上次和她接吻过了好久好久,所以现在要吻得更久些,见不到碰不到时忙忙其他可以把心痒沉下去,但当感官全由她填满时,身t也是她的,为她叫嚣,被她指控,心跳贴着她一下一下,不准许他停止。
“你好重。”
钟绿在他又吻上来时伸手挡住,她被压得快透不过气。
李玩难以松手,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头埋在她颈部左边,她那处敏感。
“好想念你。”
“是只有这里想吧?”
钟绿抹抹眼睛,抬腿重重蹭了下他下半身,语调鄙夷。
李玩没其他动作,和她亲完一轮后,自觉躺回另一边,拉着她一只手,扮演起正人君子。今晚一定不碰她,要争气,不能次次叫她看低,要对她以身作则,他们之间绝不止于x。
钟绿笑了两声,主动靠近过去,身t贴着,再次亲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