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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骂之人恭维道:“老大说的是,老大说的是”
。
申家一众马车,缓缓的行驶在空荡荡的街上,避开主路,多走了几段路程后,拐到了城门处。
一个伙计拿着申家腰牌和一袋银两,跟城守攀谈了几句。
城守之人掂了掂钱袋,示意士兵开门,看着依次出城的马车。
城守心道:哼,白天刚被劫,晚上又赶着送死,都这么着急?
出了城,景文坐在头车上,站起身来,对身后众车道:“出了城,大家打起十二人精神,到了目的地,重重有赏”
。
武师、家丁对视几眼,这白天刚被劫,晚上又行货,这不是赶着送么。
算了,主家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吧,反正也不是我的货,只要不挨揍就行。
景文见回声着寥寥无几,感到无趣的坐了下来,心想:这申家士气是真不行了。
走了几十里,又是下半夜了,整个车队人困马乏。
刚到了一处夹道,“站住!”
一声大喝,惊醒了众人。
众人抬头,只见两边山丘处,冒出许多黑衣人,皆手持钢刀,月光打在刀刃上,闪着寒光。
武师、家丁一看,这是又被劫了,很有经验的原地停下,包头蹲在地上。
只有申雪、程不悔等几人傻站着。
黑衣人一看,开口道:“这才不错,竟有几个不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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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开口道:“在下申家申不同,敢问好汉们,可否行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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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妈的方便”
景文还没说完,就被一人打断。
领头一人制止了手下,对这景文道:“申不同,没听说申家还有这么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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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问道:“看来兄台对我申家很是了解么,在下常驻外城,近日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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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领道:“嗯,那就不奇怪了,申不同,此地的规矩可知”
。
景文道:“在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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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黑衣人道:“你家被劫几次了,你不知道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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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问道:“我申家被劫几次,难不成都是各位所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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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领制止了手下,道:“是不是跟你也没关系,因为一会你就是个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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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道:“在下想死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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