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卫国顿时哭笑不得,心想:这话说的,夏维肯定想我们蛇鼠一窝。
夏维叹了口气:“问天,今天太晚了,大家都累了,还是早点睡吧。”
说着就想站起来。
杨问天急,抱住她的腰,把她按在沙发上:“别,阿维,听我说。我其实是今天一整天都在想你,你一拒绝我,我就冲动了。我并不是真想要别的女人,你走后,我也没兴趣了。求你原谅我一次,今天晚上,我好好伺候你好不好,你想怎么折磨我都行。”
夏维皱起了眉头:“问天,我没心情也没体力跟你玩性游戏。下回吧。”
夏维挣扎着站了起来。
杨问天抱着她不放:“阿维,你要我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你说啊,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你喜欢什么我都买给你。”
杨问天的药效开始发作了,忍不住手伸进她裙子里面去摸。
夏维心情抑郁,掰杨问天的手,想摆脱他走人。杨问天不肯放手:“阿维,别拒绝我,不要把我推到别的女人怀里去。你不是不希望我有别的女人吗?那就满足我。”
杨问天一用力,把夏维拖倒在地,人就压了上去,手开始剥她内裤。
夏维恼火:“这么说你嫖娼还是我的错过了。得了吧,杨问天,你根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放开我。”
杨问天服药过量,肾上激素大量分泌,海绵体过度充血,人烦躁,开始撕扯夏维的裙子:“你是我新婚的妻子,阿维,你半个月都不愿跟我做爱,你逼我的。在巴黎,还有今天晚上,都是你在逼我嫖娼。”
夏维用力挣扎,用脚踢杨问天:“你给我放手。杨问天,我管不了你有别的女人,我自己可以拒绝你吗?我有没这个权力拒绝你?”
吴卫国看场面失控,赶紧上去一把拉住杨问天:“问天,冷静。男人向女人求欢,不是这么个求法的。”
夏维挣扎着站起来,用力掰开杨问天手指头:“杨问天,你神经病。放手,你让我恶心。”
杨问天一呆,眼睛里全是红丝:“好吧,阿维,我不碰你,我走了。”
杨问天站起来,去拿车钥匙。
吴卫国大惊:“阿维,快拦住他,他刚才吃了一整粒伟哥。他现在不能开车。”
夏维一愣,这下明白杨问天为什么这么反常了,赶紧上去抱住他:“问天,等等。”
杨问天冷着脸,甩开夏维的手,走向门边。夏维一急,跪下抱住了杨问天的腿:“问天,求你。”
杨问天弯腰去扯开夏维的手,夏维站了起来:“问天,你是我老公,你去找别的女人前,应该先满足我。”
夏维迅速拉开背后的拉链,把裙子卸下,飞快的脱掉文胸和内裤,全裸的站在杨问天面前,向他伸出手去,“求你了,不要走。”
杨问天不动了,但是面无表情,目光阴冷。夏维走上前去,吻他,开始脱他衣服,柔声细语:“问天,今晚上我们做个通宵好不好,让我们把这半个月,不,把过去的5年都补上,让你享受,让我满足。问天,你想用什么姿势干我?啊,你现在好硬。”
夏维一面给杨问天脱掉衣服,一面嘴唇沿着杨问天身体而下,慢慢跪在他面前,给他脱下裤子,用舌头舔他双腿之间的皮肤。
杨问天冷着脸,想了想,把夏维拽起,推倒在美人榻上,自己翻身压上,抱起了她的一条腿,一插到底,开始发力。
伟哥的效力在杨问天体内运行,杨问天又硬又粗。杨问天对夏维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故意从上往下穿刺,用肉棒的根部牵动外面的媚肉,没几下,夏维满面红晕,开始喘息。伟哥令男人的敏感度减弱,杨问天有节奏的抽动着,观察着夏维的反应,夏维身体挺了起来,体内越来越饱满紧致,手开始挠杨问天后背。杨问天忽然把自己抽出。
夏维“啊”
的一声,抱紧了杨问天。杨问天说:“翻过来,跪地毯上。”
夏维不明所以,从美人榻上爬起来,乖乖跪茶几前的地毯上。杨问天从她身后插入,一只手伸到前面去刺激她的媚肉,夏维顿时开始全身发抖。
杨问天问:“被我干的感觉好吗?”
夏维娇媚的说:“好极了,问天,你把我插得好满足,我的身体和心都被你填满了。”
“那你还拒绝我吗?”
“不了。问天。”
“下回我要你,你必须马上满足我。知道了吗?”
“好的。”
“还管我跟别的女人玩吗?”
夏维震惊,吴卫国本来是坐对面沙发上一面给他们当义务观众,一面在喝茶,此刻不由的一哆嗦,茶水泼了出来。
杨问天把自己抽出,用手指代替:“快说,你还管不管我?”
夏维明白杨问天的意思了,不吭声。
杨问天抽出手指,站了起来。吴卫国急:“夏维。”
夏维耻辱的说:“别走,问天。我不管你了。你可以随便跟任何女人玩。”
杨问天重新跪下,将自己插入,一面抽动,一面问:“当着你面跟别的女人玩也可以吗?”
夏维咬咬嘴唇,低声说:“可以。”
“那你记住了。我有绝对的自由,我可以跟任何女人玩,当着你面玩,你不可以说个不字。我想要你,你必须马上满足我,也不可以说个不字。听见没有。”
“听见了。”
夏维低声啜泣着说。
“还有,你不可以找别的男人,不可以背着我使用按摩棒、跳蛋,要用也只能我给你用,不可以自慰,你所以的满足都必须来自于我,我才是你的男人,没我的同意,你不可以满足。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