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问天忽然拧开锁,推门进去。果然不出他所料,夏维是全裸的,正在床上用跳蛋自慰,一颗跳蛋捏在手里,估计是用来刺激外面的,两腿间拖着一条白色的电源线,看来身体内还塞着另一颗。
夏维大窘,马上拖过毛巾被覆盖在自己身上,同时翻了个身,脸朝下埋枕头上,几乎快哭出来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进我房间。”
杨问天把门重新锁好,走到床前坐下,伸手把夏维抱在怀里:“没事,阿维。我是你老公,不用害羞。”
夏维这下真的哭了起来:“问天,求你出去好吗?”
夏维关掉电源,手伸进毛巾被里拖出体内的另一颗跳蛋,又羞又气,低声饮泣。
杨问天开始脱自己睡衣:“阿维,别,我说过我不介意你用工具的。不过,我有更好的给你。我已经把佳佳的钥匙给没收了,她进不来的。而且她估计已经睡着了,我们轻点她不会知道。”
夏维这下急了,其实她是回来后努力回忆吴浩在自己体内的感觉,却只记得最初插入时的疼痛,夏维发现自己在留恋这种疼痛,喜欢一个男人,真的感觉完全不同。吴浩眼睛里的怜惜与痛苦,吴浩冷漠背后的温柔,夏维内心里满是相爱不能相依的痛苦,身体又全是对吴浩青春强健身体的渴望。
杨问天一进来,夏维就已经十分惭愧了,毕竟是这段时间对自己忠诚怜爱的合法丈夫,女儿闹得再不堪,毕竟不是他能控制的事。
杨问天脱衣服,夏维不由得大急,这可不是杨问天和吴卫国在一起鬼混,夏维在心理上无论如何都受不了此时跟杨问天发生关系。
夏维惊恐万状,往床头缩:“问天,别,求你。”
杨问天已经爬到了床上,伸手去搂夏维:“阿维,放松,你今天受委屈了,我会补偿你的。”
夏维用手推,杨问天坚持,两人在床上扭打起来。男人毕竟力大,杨问天不久就把夏维按在自己身体下面。夏维用力夹紧自己双腿:“问天,求你,不要,我真的不要。”
杨问天连手都插不进去,不由的吃惊:“阿维,你就这么讨厌我么?”
夏维又开始哭了,心里想:难道是我还不够无耻,不够堕落?
杨问天这些年的放荡生活、变态的性习惯在她肉体上留下的烙印,跟吴卫国的关系,跟吴浩的孽缘一起涌上夏维心头。夏维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龌龊下贱,不由的泣不成声。
杨问天默默的穿上衣服离开。
☆、神秘的等待
杨问天第一次夜不归宿的时候,夏维还以为他应酬晚了,或者是在公司加班。半夜两点了,夏维开始担心,给他挂电话。
杨问天睡意朦胧的应了一声。夏维一愣:“问天,你在哪?什么时候回家?”
杨问天脑子有点清醒了:“哦,是阿维啊,我……马上回来。”
夏维明白了,呆了几秒:“算了,问天,太晚了,你还是休息吧。”
夏维收线,倒也不觉得伤心,回想自己在包厢配菜间里跟吴浩的行为,夏维觉得自己也没理由去要求,去指责杨问天什么。夏维叹息:追求感官刺激是人最原始本能,一切的自控与挣扎最终都被证明是徒劳。
第二天晚上杨问天回来了,晚上有公务应酬,到家比较晚。杨问天看见夏维卧室门下露出灯光,就去敲敲门。
夏维穿着睡衣给他开门,又爬回床上去抱笔记本。
杨问天在她床头坐下,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我最近比较忙,天翼的新订单到了,钢材进不到货……”
夏维低着头不看他。
杨问天喃喃说:“等她搬走就好了。阿维,我最近压力太大,工作上的,家里的,有时想放松一下。”
夏维点点头:“我理解。问天,别说了,顺其自然吧,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何必提一些不切实际的要求来让彼此为难。逼你对我忠诚,就像逼我不再自慰一样,根本就是做不到的事情,非要逼自己去做,结果是只要找到一点借口,就会沉滓泛起,倒弄得自己内心里全是负罪感,何苦来。”
杨问天急:“不,不,阿维,我确实是想痛改前非的,我……”
“嗯,坚持了两个月多,很不容易。”
夏维叹息,“问天,不用再说了,我没责怪你,我也一样……”
杨问天还想说什么,杨佳佳却在过道里大喊起来:“爸爸,爸爸。”
杨问天皱眉头:“干嘛,佳佳。”
“爸爸,我有话跟你说。爸爸,爸爸。”
夏维冲杨问天挥挥手,杨问天无奈,只能起身出去。
九月起,北京就开始入秋了,从此后天气会一天比一天凉爽。天翼的曹家巷标书已经递交给政府了,正在等待批复。这个城改项目5年找不到开发商,市政府优惠条件越开越多,所以虽然现在还在资格论证阶段,但是有消息传出已经在上面被首肯了。
公司在等明确文件,吴乾在忙前期准备工作。吴浩忙裁减分公司,吴卫国忙观察各高管的小动作……公司暂时风平浪静。
但是九月起,好像所有的个人都流年不利,凡事不顺。
最苦逼的大概要算王建斌了,喝凉水都塞牙。
周海晴跟王建斌大吵一架,然后要求分居。王建斌说他太忙,两个孩子他没法看。周海晴说这容易解决,她带着两孩子,两个保姆一起搬走。
王建斌只得说:“那还是我一人搬出去吧,怎么也比五个人搬家来得容易些。”
于是王建斌开始睡办公室,自我解嘲说:“我现在在给员工做表率呢,24小时在公司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