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来帮忙吧。”
虞白棠挽起袖子,一转身差点跟简燃撞上,“挨这么近做什么?”
简燃提着菜,理所应当地说,“帮你打下手啊。”
“你不帮倒忙就谢天谢地了。”
虞白棠没有阻拦。简燃比驴还倔,决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他不想在镜头前闹得太难看。
虞白棠把菜花一朵朵掰开搁进盆里,正打算洗,现某头倔驴将水管挡得严严实实,“麻烦让让。”
“手上有伤,就别碰水了吧。”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
那抹错愕只在虞白棠眼中停留了半秒,很快恢复如常,“不碍事。”
有时候事情一旦开了头,剩下的便简单许多。简燃从兜里掏出两盒被捏得皱巴巴的药膏塞进他手里,“呐,市旁边刚好有家药店,就顺路帮你买了。”
虞白棠狐疑地上下打量他一眼,“你不会捅娄子了吧?”
拿人手短,收了他的好处,等事就不能理直气壮地骂他了。
“?”
简燃气笑了,“你就不能想我点好?我就不能单纯善心关心关心你?”
虞白棠动动唇瓣,“你还有这么好心的时候?”
简燃冷哼一声,把菜花当做出气筒上下搓洗,“我为什么这么做……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统共就藏了一百块钱,其余的都被万湘收走了。要不是因为同情虞白棠,留着钱加餐不香吗?
虞白棠:“?”
我清楚个泡泡茶壶。
“行了,再搓菜花就秃了。”
虞白棠一把关掉水管,端着盆走了。
在简燃眼里,那背影像极了落荒而逃。
今晚可谓是到汀竹村以来吃得最丰盛的一顿,有肉有菜,虞白棠还借着肥牛汤下了点方便面,刚端上来就被孩子们抢光了。
嘉宾气氛融洽,观众看着视频能比平时多吃两碗饭。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九点,对习惯性熬夜的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然而这一天又是赶路又是做农活,每个人都累惨了,竟早早产生了困意。
回屋的路上,周牧深深吸了口乡间的空气,毫无形象地边走边伸懒腰,“其实在市区待久了,偶尔到乡下住几天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