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回了船舱,于峥忍不住来到姜云筝屋里。
他拧眉:“你和谢擎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让人抓你?”
姜云筝看着他,笑了下:“我与他合作了一件事而已,不必担忧。对了,等到了杭州,你配合我演一场戏,你便可以离开了。”
于峥:“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等到杭州?”
姜云筝说是要与于峥假扮未婚夫妻,这一路上也没生什么事。
于峥翻来覆去都不知道姜云筝到底要做什么?
姜云筝摇了摇头,说道:“你与我跑这一趟,多谢你了,钱财你不缺,我无以为报,唯有与摘星楼老板摘星子有两个约定,你以后如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便去京城摘星楼找他,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他兴许都能帮上忙。”
于峥不禁翻了个白眼,“得,我就是个工具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姜云筝手指微动,没说什么。
于峥啪的一声关了门,离开。
翌日中午,船只抵达沧州渡口。
时隔几日踏上6地,姜云筝恍如隔世。
从渡口往正街上看,沧州城十分热闹。
谢家的人仿若寻常百姓般站在姜云筝附近,对她隐隐形成包围的势头,唯恐姜云筝逃跑。
谢绚身上痛的不行。
谢召决定先带谢绚去瞧瞧大夫,剩下的人先在沧州城找了个酒楼用午饭。
剩下的这些谢家护卫把姜云筝看得更紧了。
酒楼外有处耍杂技的地方围满了人,徐宿源被挤到姜云筝身边,他往姜云筝手心里塞了张纸条。
徐宿源在下船前,便又贴好了假面。
他如今是跛子江闻,而非徐家大公子徐宿源。
姜云筝眼中讽刺,她手心一松,那纸条便轻飘飘落在了地上,被经过的老百姓们踩在脚底。
徐宿源面色一颤。
午饭吃到一半时,谢绚二人回来了,谢绚浑身肌无力似地歪坐着,她咬着鸡腿,表情狰狞地仿佛在啃姜云筝。
姜云筝收回视线,问:“谢擎什么时候来?”
谢召回复道:“用不着你管,公子想来便来了。”
于峥受不得这口气,他一拍桌子起身:“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眼看两人要打起来,姜云筝拉着于峥坐下,给他夹了个大鸡腿。
“吃点东西再骂。”
在船上这几天,几人都没好好吃过一顿饭。
离开酒楼后,两辆马车和数只马匹离开沧州,往江南一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