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白洛橙进了房间,男人既然没有醒,平日里他都是很警惕的。
今天的他睡的真沉。
他应该是日夜兼程赶回来的吧。
应该是很多天没有好好的休息吧。
男人面朝里侧身躺着。
看着男人身上的睡衣右肩胛骨处渗出的血迹。
眼睛不自觉的红了。
这一次肯定很危险吧。
他都受伤了。
感觉到他心里的沉痛,应该付出了很惨痛的代价吧。
她不敢问,不敢问到底是谁没了。
是那个爱笑的小天,还是憨憨的雷雨,或者是那个嘴碎的小龙。
她都不敢问。
脱掉拖鞋,侧身躺下,从后面抱着男人的腰。
跟着他一起睡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男人醒来,感受着背后暖暖的温度。
转身面对面的把女人抱住。
“你醒了,饿了吗?。”
女人悠悠开口。
“饿了。”
“那你在躺会,我去做,好了叫你。”
“随便做点就行了,不用太麻烦。”
“好。”
安静的吃完饭,白洛橙去洗碗,出来没看见他人,书房没有,卧室也没有。
后花园
远远的看着男人坐在石桌前,桌子上的白兰地瓶子空空的。
那背影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更加孤寂,感受到的都是浓浓的悲伤。
他是狂放不羁的,温柔邪肆的。
她什么时候看到过这样的他啊。
擦拭掉眼角的泪,走了过去。
“他死了。”
男人没有回头,“他说,我欠他一条命。”
女人停住了脚步,眼泪无声的掉。
“其实,该死的那个人是我。”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