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叫你断子绝孙,再做不出那档下流事。"
靳少伍冷冷道。
维拉怪叫一声,捂住下身:"
太歹毒了,就因为我搞了你一次?"
"
就因为?"
靳少伍咬牙切齿的低声重复这三个字,无法宣泄的恼怒直冲上他头顶,几乎要冲破他的头盖骨。
"
我不明白你在气愤什么,那件事过去也有一个月了。"
维拉自顾自说道,"
就算不是我,你也会被卡尔,比利,或者谁谁的强暴。"
"
不是你我已经逃掉了!"
靳少伍厉声说道。
维拉耸肩:"
你能逃掉几次呢?伍,这里是监狱,你没有任何势力背景,打架手段不差但总寡不敌众,被上是理所当然的事。"
"
去你妈的理所当然!"
靳少伍忍无可忍地骂道,维拉的逻辑让他觉得肠胃被扭成一结。
"
顺应环境而生,这是我父亲教我的。"
维拉说道。
"
不屈从任何恶劣环境,这是我父亲教我的。"
靳少伍冷冷顶回去。
"
那就试试你现在能不能反抗我。"
维拉大声说话的同时,撕开靳少伍的衣服。
靳少伍瞪着眼睛,透过黑夜,透过惨白的月光,狠狠的看着发生的一切,仍然紧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呻吟或叫喊。
"
你明知道不是我对手,每次还这么拼命反抗不累吗?"
维拉喘着粗气,提防着靳少伍冷不防的狠踹,上个月挨上一脚,淤肿到现在还没褪干净。
靳少伍不甘的想抽出被钳制的肢体,嘴上也毫不示弱:"
你被逼吃上几次大便,就每顿都乖乖去吃?"
维拉皱起眉头:"
你这个比喻真恶心。"
靳少伍冷笑:"
远不及你做的事恶心。"
"
连脸都挂彩,身上就可想而知了。"
莫比戏谑的拍打维拉的胸前。
维拉没防备下痛得疵牙咧嘴,腿平扫在莫比腰侧,一脸不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