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怕。”
江鸣盛突然松开她。
乌月心一紧,震痛。
江鸣盛近乎苦笑,“我说不要分手,你第二天一声不吭就搬走,我怕我逼的太紧,找不到你。”
“这些天没来找你,是逼着自己证明给你看,我不需要傅长逸更不靠乌杞鸿,照样有实力能给你未来。”
乌月呼吸一滞。
“可我想你。”
江鸣盛眼热,喉音微颤,“我想见你,一刻也不想等。”
“所以你就在我楼下等了一夜?”
“你知道?”
江鸣盛的情话被打断,一时失语,他神色微赧,挠头,“我以为他……”
“你揍段茂的架势哪去了?”
“傅长逸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乌月突然恼。
“那是你哥,打坏了以后不让我进乌家大门怎么办?”
“胡说八道,你明明不是这样想的!”
江鸣盛面不改色,否认:“我什么都没想。”
“你……”
“蛋糕你什么时候买的?”
江鸣盛赶紧转移话题。
乌月成功被带偏:“昨天。”
“专门为了我?”
“不是,为了狗。”
“汪汪汪,我就是狗,江鸣盛是乌月的狗。”
一旁的cky:“……”
江鸣盛拉着乌月在客厅坐下,他切开蛋糕,分一份给乌月,喂给她,“味道怎么样?”
“难吃。”
乌月嘴硬。
江鸣盛不以为意,他就着乌月的勺子吃了一口,“嗯!香甜!”
放屁,黑巧明明是苦。
“所以,你原谅我了吗?”
江鸣盛握住她的手。
乌月抬起脸,“那你呢?原谅我了吗?”
“你没有任何错。”
江鸣盛认真道。
“你也没有错啊。”
乌月一咬牙,把林郜坤和傅长逸的来龙去脉,讲给他听。
“林郜坤对我来说,是生命中非常重要的朋友,是友谊,没有爱情。”
江鸣盛认真听着。
结果乌月说来说去,顿感悲伤,一句话总结:都怪她自己!
江鸣盛没有附和,他盯着乌月一开一合的小嘴,用力亲上去。
“胡子!”
乌月吃痛。
他两天没刮胡子,胡茬磨人,痛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