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愉:“……”
“不是,傅总,我请的是事假,做什么是我自己的事情。而且送别朋友,也不算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吧。”
“很重要?”
傅临渊眼尾一扫,凌厉感扑面而来,“你朋友一去不复返了?还是说你俩这是生离死别?”
这几声质问毫不留情,而且很明显给人一种“傅总心情不太好”
的感觉,旁边那些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出一下。
倒是傅思嘉朝着沈愉摇了摇头,低声道:“好了,扣绩效就扣绩效,别说了。”
她知道傅临渊对于自己公司的员工要求严格,现在见他这样对沈愉,也不意外。
但是傅临渊对别人越严格,傅思嘉就会想到他对杨卉的宽容,气就不打一处来。
沈愉没再说话。
公司的规章制度本来就是他定的,她就算吵翻天,也说不过他。
和他对上的时候,她永远都处于这种弱势地位。
不管是精神层面还是身体层面。
气氛一度有些凝滞。
杜溪轻轻拍了拍沈愉的肩膀,看向傅临渊:“傅总,小愉她……”
“你是哪个。”
傅临渊直接打断了他。
杜溪依然挂着好脾气的微笑:“我是小愉的朋友,她是为了送我才招致您的处罚,所以我想帮她说几句话。”
傅临渊凌寒岑寂的眼神定定地看着杜溪,唇角一勾,似笑非笑:“我司员工没长嘴,需要你来帮?”
他这直来直往的呛声让杜溪的笑几乎都挂不住了。
沈愉握住杜溪的胳膊,朝他摇头。
傅临渊瞥了一眼沈愉的手,忽然觉得,光剁手指不行。这只手要是从手腕那里齐根剁掉,应该也不错。
察觉到他危险的目光,沈愉“嗖”
地一下将手缩回了袖子里。
傅临渊的神情缓和了那么一点点。
“度滚回公司。”
给沈愉扔下这句警告,傅临渊带着人大步离去。
其余人纷纷跟上,傅思嘉朝她耸了耸肩,闻滔充满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沈愉:“……”
不是,这大上午的,他这火气是哪里来的?谁招他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