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扎我吗?”
竺语语的身心软糯糯的,他手里拿着的针头竟然有一丝犹豫。
但竺语语还是乖乖的把手递了过去。
宋耀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小,轻轻一捏就能捏住。
甚至不用止血带就能轻轻松松的扎进去。
“好了,”
他说出两个字,把医用胶带往她手上贴。
竺语语有些惊讶的睁开了眼,刚闭住眼就好了?
她甚至都没怎么感觉到疼。
打上点滴之后,宋耀之就一直在她床前陪着。
竺语语还好奇来着:“你不是还有工作需要处理吗?”
宋耀之点了点头只是“嗯”
了一声。
他已经提前通知好助理,把他要处理的文件都送到家里来了。
不一会儿,门铃响了。
宋耀之把所有东西都拿到了卧室里面。
可能是为了平常处理公务方便,在床头挨着窗户的位置放着一张办公桌。
他坐在办公桌前,一边守着竺语语,一边处理公务。
竺语语在床上躺着当然无聊。
她坐在床边,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无聊的手指拨弄一张空白的a4纸。
她的目光落在桌角处的笔筒上。
竺语语随手抽了一支笔,在白色的纸上画了起来。
她是美术生,因为她初中上学成绩不理想,够不到文化生的分。
虽然家里没钱让她出去培训,但她学的仍然很不错。
她画的很认真,以至于都没注意到自己头上的点滴瓶已经要空了。
最后还是宋耀之先注意到的,他隔几分钟就会抬头看一眼。
“点滴打完了,手给我。”
宋耀之道。
竺语语从自己的创作世界回过神来,把她的左手伸到了他面前。
三下五除二,宋耀之把针头和点滴瓶都处理好了。
同时公司的公务也已经都处理好了。
他回头一看,竺语语还在桌子旁闷着头画。
他挤了挤眉,从身后悄悄的坐过去。
这才看见她纸上的内容。
一片草原上,女人挽着男人,男人推着婴儿车。
虽然是素描画,但画的仍然生动。
看见这幅画,他的心脏竟然有一瞬间的漏拍。
他就这么站在竺语语后面看着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