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正在京兆府尹的大牢内,看着跪在地面上“duangduang”
磕头的老鸨,早就没有了往日的热闹,但是人走茶凉,他知道这时候的春华楼依旧如无事一般的正常是灯火通明。
“大人,我冤枉,我真的是,刚刚接手的,我们头上的主子,因为原来的老板跑了,但是好在没有损失什么,因为我年头久了,所以老板就让我来接手了,我这才是刚刚接手的第一日啊。”
老鸨哭的梨花带雨。
“那你今天早上怎么是从外面回来的”
去押解的带头侍卫,王五问道,他知道这些风月场上的都是油滑得很。
“青天大老爷,我昨夜是与自己的老情人去外面了”
老鸨窘迫的回答。
“何人啊?”
王五问道。
“大人,我不能说,说了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老鸨不敢说,但是王五是听说过的,她的老相好就是工部贾大人,因为昨夜工部刚好宴请了一群官员在外宅设宴,这是工部历来私下笼络人心的好手段,这老鸨虽说不上二八年华,但是好在跟了这个大人多年,这个后边的老板大概也是好牵上工部大人的线在朝廷中也算是有个依靠,所以才让这么胆子不大,一吓唬就招的女人来做这个春华楼的老鸨。
“大人,我就是死了,我也不能说啊,我也是福薄命浅,才一日就遇到这样的事儿。”
老鸨早就哭花了面上的妆。
商正坐在堂上看着下面跪着的人,没有一丝的同情。
“我问你答,不需要多说其它的。”
商正一字一句的说道。
下面的老鸨,见上面这个丰神俊朗,但是似乎不吃自己这个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套,自己都哭成这样了一点可惜之心都没有。
“你说你不知情,那你之前在这个春华楼这么久,难道连这雅间儿有密室都不知道?”
商正凌厉的看着她问道。
“这个老板给我的房契上没有这个密室啊。”
老鸨试图解释。
“我是问你,知不知道。”
商正很是严肃。
“知道”
老鸨眼神左右转着,好像是在想些什么小心翼翼的说。但是她的一言一行都被商正看在眼里。
“你老板是谁?”
商正问道。
“我不知道”
老鸨这次真诚的看着堂上的官爷,拼命摇头道。“我真的不知道,因为这个人每次出现都只要求我站在外面,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看着这副模样得到商正知道她是真不知道了。
“好,之前的老鸨去哪儿了?”
商正问道
“这个大家姐妹都不知道,前一日老鸨还好好的迎来送往,也就是京城春闱考试前的那些日子,就是有一日突然不见了,我们还以为老鸨就是原本的老板的,但是那一日就是将我带了过去,那人没见过,但是就是在一处屋外给我交代的所有事。”
老鸨一五一十的说着。
“既然不认识,你就跟着他走?”
王五问道。
“不是,因为我们春湖楼都有一个绣着桂花的令牌,只有老鸨和老板才有的,我就是跟着令牌才去的”
老鸨赶忙回答,以表示自己真的是没有说假话。
“你们之前楼里丢了人,你们都不报官吗?”
商正问道。
“大人,我们老板说她跑了,在这的人也有就是三天两头自己都跑了,老板都说了,我们也不敢多问啊”
老鸨说道。
商正心道‘这么蠢还真是能被轻易拿来挡枪的。’
“大人,我不知道生了什么,我究竟还能不能出去了,今天我刚被抓进来,就有人告知我的桂花令牌被拿走了”
老鸨显着无知又愚蠢。
“带下去吧”
商正吩咐道。左右衙役将人带了下去。
“大人,大人”
女人还在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