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自己竟然高潮射出的时候,苏叶下意识慌忙地想要并拢双腿遮掩,却立即被男人以强劲的力道向脸狠狠掌掴过去。
“连自己的贱屌都管不住吗?”
陆决行冷声问。
“不是的我”
苏叶顾不得脸上的刺痛,无助地想要为自己的下贱行为作出解释。
陆决行打断了他的话,脸上再度露出微笑,他伸出手,缓缓摩挲着苏叶被掌掴的红肿脸部。
“可怜的小东西”
陆决行轻声道,“忍得太久了吧?”
“我”
苏叶惶恐地睁大眼睛,眼眶里早已蓄了泪,此时泪珠控制不住地泻出,如同可怖黏腻的虫子一样爬过细嫩的肌肤,疼痒至极。
“没关系。”
陆决行声音低沉,蛊惑一般,摩挲苏叶脸部的手下移至修长的脖颈,逐渐收紧,“我会履行义务,继续管教我的小妻子。”
“刚刚不是掉了根筷子吗?”
陆决行道,“现在,把它捡起来。”
“然后,把它插进你的骚马眼里。”
男人语气轻巧至极,仿佛所言并非污秽,而是循循善诱的教导。
苏叶闻言,顿时骇极,那筷子并非细窄短长的日式竹筷,而是十分有份量的中式乌木筷,黑沉沉的,又镶嵌了银色筷头,平日里他连伸手捏筷都要稍微使力才能勉强夹菜,又怎么能插进那处?
“不不,请请老公饶了我”
苏叶连忙哀声求饶,纤长的眉头难堪地蹙成一团,“我知道错了老公狠狠打我贱屌都不要紧,不要让我这么做”
“我知道小骚狗喜欢被我打。”
陆决行俯下身子,仔细端详苏叶的脸庞,柔声道:“可是小骚狗又管不住自己的贱屌,又该怎么办呢?”
“老公我错了”
苏叶不敢发出哭声,只能哀哀切切地恳求:“是我管不好我的狗屌,该打该打!”
苏叶实在不愿将进食的筷子插进那脆弱的马眼里,说着说着他慌不择路,竟然躬起纤细的腰,当着陆决行的面伸出手,狠下心握住那已经泻出的鸡巴扇掴数下。
“啪!”
可怜秀气的阴茎又顿时发胀麻痛,可苏叶却顾不得许多,只希冀这卑微的自罚能换得陆决行改变想法。
“呜是我的鸡巴太贱了!请老公狠狠责打”
陆决行低叹一口气,抬起右手将苏叶的两只手腕一并拘住,“小骚狗,谁给你的权利可以自罚狗屌?”
手腕如同被钢铁禁锢一般动弹不得,苏叶顿感绝望无比,又缓缓听陆决行道:“既然小骚狗不愿意,那么我来帮你。”
随即苏叶便惊恐地看着陆决行俯身捡起地上的那根漆黑的乌木筷缓缓向自己的阴茎靠近。
“不不要”
苏叶急遽挣扎着摇头,却立即被陆决行不耐喝止:“闭嘴!”
仿佛临刑的犯人眼睁睁地看着主判官逐步施令行刑,苏叶绝望地看着陆决行提拽起他的阴茎开始揉搓起来,而当发觉自己的阴茎居然又再度有反应,更是叫他羞惭难堪极了。
陆决行见状,不由面露讥诮,“原来小骚狗的鸡巴这么有精神。”
拇指摩挲阴茎的温度让苏叶不由浑身起鸡皮疙瘩,连带着阴道的外阴唇也被刺激地缩紧,屁眼处也不断传来淫贱的瘙痒,苏叶拼命克制扭动屁股挣扎的欲望,可命根被他人攥握并决定生死,浑然不由自己,这种极度的无望令苏叶又痛又感到麻木。
揉搓扩张得差不多后,陆决行终于将那乌木筷头抵进苏叶鸡巴的马眼处,随即他便撑开马眼洞,慢慢将筷子旋转着插了进去。
撒尿的地方就这样被长硬的异物堂而皇之地捅进来,苏叶立即被痛得狠狠躬起身子,却是叫不出声来,极致的痛令苏叶大脑短暂休克,一张清秀苍白的脸早已布满泪水和口水,他不住摇头,“唔痛好痛!求老公放过贱狗贱狗不会再发骚了!”
陆决行不理会可怜小妻子的请求,而是慢条斯理地用皮带将苏叶双手绑缚在身后严实固定,接着冷酷道:“爬到卧室去。”
“唔”
苏叶抽噎不止,又不敢不依从陆决行命令,只得从椅子无力起身,颤颤巍巍下跪,被插入筷子的阴茎触碰到冰凉的地面,更是令苏叶屁股缩紧,被陆决行狠狠抬脚一踹,雪白的屁股顿时颠颤着发抖。
“说过多少次了,摆好标准姿势露出你的贱屁眼!”
“是是的!”
苏叶勉强提直身子跪好,小腿贴紧大腿,黏腻的逼口粘着地面,屁股高高耸起露出糜红的屁眼,但双手都被紧紧绑在身后,上肢不能动弹,于是苏叶只好如同鸭子一般,滑稽可笑地以膝盖和踵部缓缓摇摆行进。
他低头呜呜无力抽泣着,觉着自己已经沦为了一头不知尊严为何物的贱畜。可怕的男人何时才能停止这样无休止的刑罚?
好不容易进到卧室里,苏叶却知道这并非结束,果然驱使苏叶的陆决行接着便继续施发命令:“上床,把你的贱屌含在嘴里,不许动。”
狼狈不堪的苏叶闻言浑身一震,转头看向男人英俊冷漠的脸庞,方知这是刚才不经过男人允许就自罚鸡巴的惩罚。
他只好跌跌撞撞地抬脚上床,继续摆出跪坐的姿势,缓缓弯腰,脑袋凑到自己被插入异物的骚贱鸡巴跟前,淫湿的气味沾染着洁净的床单,他闭上眼睛难堪地张嘴含住自己的鸡巴。
骚贱的自己早就失去了当正常人的资格苏叶绝望地想着,自己鸡巴虽然秀气,但也不是张嘴就能轻松含住,他几乎是半叼半咬着,才勉强不让自己的鸡巴掉落出来。
如此羞辱下贱的姿势让苏叶呼吸困难,却居然隐约从窒息中获得一种丑陋不堪的快感,他感到身后的屁眼更为瘙痒难耐起来,于是他下意识扭动着翘起屁股,露出潮湿骚红的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