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大半分给景甫宴,剩下的给了顾寻竹。
安衾连块空气都没落到!
小家伙气得脸鼓鼓的,见人就哼。
张妈给她将蛋羹端过来,这才将笑脸哄出来,跟在张妈屁股后头一口一个张妈妈,乐得张妈妈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
这小家伙真心哄人高兴,那是真疼人。
揍人呢,也是真的疼。
富哥鼻青脸肿地约了花青泉见面。
花青泉一见他什么收获都没有,当即黑了脸:“你不是号称一出手,绝对物超所值吗?结果就给我看这?谁知道你这伤不是自己化妆假扮?”
富哥没想到金主嘴这么毒,一向喜欢卖乖的他,也难免多了点火气:“您让我调查的那家人,您心里不是不知道他家多难办。亏您还没告诉我,那家有个功夫小子,啊呸,会功夫的小姑娘,一拳就能把人干翻。”
花青泉倾身凑过来看他的伤口,富哥为了多讹点钱,特意将妆化浓了点,花青泉又不是瞎子,她天天化妆,一眼就看了出来,冷哼一声,从包里抽出二百块钱。
“算你辛苦费,别缠着我了。废物一个。”
谁家请私人侦探,不是千或万起步?
拿几百块,属实是侮辱人了。
富哥的火气没压住:“这钱您舍得出手,我可不敢要。这么大方,快把您的棺材本收回去吧!”
花青泉眼睛一挑:“怎么说话呢你?诅咒客人是吧?我还没怀疑你是不是反间谍,故意吞我的钱呢,亏你好评那么多,都是请水军刷的吧?”
反间谍
请水军刷地?
这都是他辛辛苦苦一笔一笔,不论暑天寒冬,蹲在绿化带里好不容易监视出来的业绩。
他一直深深地引以为豪。
富哥微笑:“您想这么说也行。但是您也清楚我出手的价格,是一千一次,这二百块,不够。”
“讹人啊?”
花青泉压根不理他,也没有给他补上尾款的意思。
她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富哥折腾半天,就拿着二百块,气得咬牙切齿。
偏偏他干这一行的,基本吃的就是人情饭,花青泉虽然不是特别有钱的那类,但是她长袖善舞,跟他的不少客户熟识。
他还真拿她没办法。
心思一转,富哥想到了安衾。
那孩子一看就是被精心调养出来的,他老早就听说世家大族出来的孩子,从识字起就开始训练。
现在就这么精明,将来一定有大成就。比小气鬼花青泉要强多了,至少他从业数十年,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拖欠尾款指着鼻子骂。
他打定了主意。
……
安衾的零食被没收了。
景家虽然人多,但是大家都不惯着她,严肃执行景臣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