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珩第一次用这么重的语气同钟离粟说话,可见气得不轻。
好歹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闻昱做什么他都能包容。
可子嗣的事是大事。
怎么能当成儿戏。
“陛下,是微臣对不起王妃,与其他人无关。”
闻昱放下筷子,看向闻珩的眼神有些冷。
他容忍闻珩参与他的私事,不代表闻珩可以指着钟离粟的鼻子骂他。
“阿昱。”
闻珩重重的搁下筷子,神色不悦。
闻昱毫不退让的瞪向他。
原本他娶江岁宁是为了稳定朝堂,堵住悠悠众口。
如今他只是一个王爷,不需要为皇室开枝散叶,自然也不用管别人怎么想。
闻昱掌权,闻珩到底是少了些兄长的气势,率先败下阵来。
“既然阿昱坚持,那朕明日就下旨。”
闻珩深深叹了一口气。
“阿昱,你。。。你们还是注意一下影响。”
“不劳皇兄费心了。”
一顿饭吃的不欢而散。
闻珩明显是把钟离粟当成了诱拐无知小少年的变态。
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不可饶恕。
钟离粟揉着酸的腰,有苦说不出。
让他跟闻珩说,他才是被压的那个,还不如杀了他痛快。
“还疼么?”
见钟离粟扶着腰,板着一张脸,闻昱将人抱到自己腿上,轻轻给他揉捏。
这个姿势太没有安全感。
钟离粟如临大敌,双手撑着闻昱的肩膀。
“你想做什么?”
闻昱无奈的笑了起来。
“给你揉腰,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你。。。”
钟离粟薄唇轻启,似是在无声的控诉着闻昱。
“好了,我保证只揉腰,不碰你。”
闻昱的大手伸进钟离粟的外袍里。
隔着薄薄的衣料附在钟离粟劲瘦纤细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