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赶紧否认,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说:“你们也知道,我哥那人酒量一直不怎么样。”
“那你也不能老由着他胡作非为啊,”
李慧感觉自己头都大了,“上次的事你哥都还耿耿于怀记在心里,这都两次了。”
苏宏却问:“这次他知道是你吗?”
“知道,”
苏辞回答,突然笑了一下,接着说:“昨晚做的时候还一直叫我名字呢。”
“行行行,我不想听这些,”
苏宏对这个没皮没脸的缺德玩意实在无从评价,语重心长地说:“我跟你妈是没有意见,但你哥不是你,他要是点头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你自己可要想清楚,别到时候你新鲜劲一过,把他架在那不上不下的,他以后还活不活?”
“我已经想清楚了,”
苏辞也正了正神色,“爸,妈,这件事,让我自己跟他说。”
苏辞和父母没大没小惯了,张口一个“慧姐”
,闭口一个“宏哥”
,一喊起爸妈来,两人不由一怔,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最后李慧说:“行吧,但还是那句话,他要是不愿意,你可不能逼他。”
一直到晚上七点多,苏言都没有再打电话发信息过来。
苏辞以前见除了要钱,或者是有事求苏言的时候,才会主动找他,其他时间都是见着哥哥就想躲,这会居然沉不住气了,躺在苏言的床上,拿起电话主动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久,那边才接,苏辞顿时激动的翻身趴在床上,“喂,哥?”
“嗯?”
“那个……”
苏辞“那个”
半天也没后文,他看着苏言房间里的格局摆设,已经鸠占鹊巢的人没话找话,先斩后奏问:“我晚上可以睡你房间吗?”
电话里沉默了片刻,才说:“可以。”
就算苏言不同意也没用,他也知道他弟那性子根本不会听,该睡他床还是会睡他床,左右自己也不在家,也就随他去了。
苏辞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接着不要脸的问:“那我可以在你床上打飞机吗?”
话刚说出口,电话里就传来了忙音。
他哥直接给他挂了。
苏辞被苏言的反应逗得乐了半天,可一琢磨过味来,竟然又被自己刚刚那句随口调戏给勾起了邪火,拉开裤子朝里面一看,自己的肉棒真就起了反应。
“妈的,真没出息。”
苏辞笑骂。
没出息归没出息,但那玩意越来越硬他也不能放着不管。
反正他哥也不在家,家里除了自己也没别人,苏辞索性直接将自己的阴茎掏了出来,在哥哥床上光明正大的打起飞机来。
然而没过多久,苏辞突然心血来潮,拍了一段自己手淫的视频给他哥发过去,后面还跟着一句话:
哥,我想你想的都硬了。
苏言下午一点到的地方,一下午都在临海别墅的项目上,片刻前,刚刚开完临海项目的股东大会,这会正在召开隐蔽工程验收会,苏辞信息一弹出来,直接吓得他差点当场把手机扔出去,顿时脸颊通红。
而罪魁祸首一点也不知情,一边自己套弄,一边幻想着苏言用手给他手淫,越想套弄的越快,马眼兴奋的流出清液来。
可很快,苏辞突然又邪念一转,竟然想着那个人给他口交会是什么感觉。
这一想,没出息的肉棒立马缴械投降,射了出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经此一事,苏言只要人在外面,只要旁边有别人在,都不敢轻易点开苏辞发来的信息,生怕冒出来什么易燃易爆的东西。
很快,一周之后,苏言出差回来。
苏言让助理订了最早一班航班,到家的时候才凌晨四点半,知道弟弟肯定还睡着,轻手轻脚的开门关门,提着行李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6月份,天亮得早,此时外面的天已经慢慢泛起鱼肚白,房门一推开,借着窗外微弱光线,苏言看见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人。
苏言在门口站了一会,放下行李箱,默不作声的走过去,轻轻在床边坐下,俯身默默看着熟睡的人。
似乎是被一系列动静所影响,苏辞迷迷糊糊皱了皱眉,继而感觉到扑在脸上的气息,突然睁开眼睛。
“谁!”
陡然看见眼前的人影,还离得自己很近,苏辞结结实实被吓了一大跳,根本来不及思考,条件反射腾起身就要揍人,结果下一秒就被苏言给按在了床上。
“是我。”
苏言这次除了出差,还去了一趟别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也就没有提前和苏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