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里很舒服。”
对于苏言来说,这种话已经算尺度大的了。
苏辞诡计得逞地暗暗勾了勾嘴角,心说对付他哥,还是得软磨硬泡,粗喘地说:“那以后…天天操我……好不好?”
“嗯。”
后来,苏言不再说话了,只顾着埋头操人,给苏辞操的浑身瘫软,气喘吁吁口干舌燥,在他身上挠了好几道印子。
“不行…宝贝……我…我要射了……”
一番冲刺,两人同时射了出来,苏言吻了吻弟弟,“苏辞,我感觉像在做梦,很不真实。”
苏辞累的瘫在床上,笑着说:“以后多操几次,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苏言哪里能等得到以后,当即就把弟弟翻过去,从背后压住又操了一次。
某个地痞流氓也终于被操的心服口服,不敢再作妖,生怕他哥食髓知味地一上来就操个没完没了。
两人睡下时,外面的天已经大亮。
苏辞睡了一晚上,精神头十足,睡了一会就醒了,撑起头侧躺,默默看着躺在他旁边的人。
苏言五官清隽长睫如雾,皮肤还白,胸口上被弟弟挠了好几道红痕,像个毫无防备的睡美人。
某人看着看着,不由的勾起了嘴角,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干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居然能把他哥这么个大美人拐到手。
“真好看,我赚大发了。”
苏辞忍不住凑过去想亲亲他,然而睡着的人却无声地睁开了眼睛,迎上弟弟的目光,吓得苏辞一顿。
可随即苏辞又反应过来,心说这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亲一下怎么了,于是土匪似地凑上去就在哥哥嘴上亲了一大口,亲的吧唧一声。
苏言也没躲,只是默默看着他。
苏辞好笑的问:“宝贝,干嘛这么看着我?”
“四年前是你么?”
?苏言轻声问。
苏辞顿时脸上表情一僵,都不会说话了。?
这么多年过去,虽然苏言从未主动提起过,但苏辞知道,当年的那件事,一直像一块石头一样压在他哥的心里,放不下也忘不掉。?
本来苏辞是打算挑个良辰吉日再和他哥坦白从宽的,毕竟他也不敢保证,这个人会不会当场发作。?
“谁告诉你的?”
苏辞听见自己问。?
知道这件事的人就三个,苏辞不知道他哥是单纯的怀疑,还是父母那边说漏了嘴,也吃不准万一自己承认了,他哥会不会当场直接甩脸走人,这才刚关系有点进展。
可万一不承认,以后还有改口的机会么??
苏言微不可闻地深吸了一口气,说:“‘宝贝,都四年了还没学会心疼人,上回我可差点被你……被你操死在床上’。”
?
说着,苏言顿了顿,又脸颊泛红的硬着头皮说:“‘我就被你…操过一次,能不紧么’。”
?
“‘我要是对你有雏鸟情节,也不会等到现在’……”
苏辞一开始还以为他哥那句“宝贝”
是在叫他,紧接着听到下一句就知道不对劲了——他哥在学他说话。?
苏辞万万没想到,他哥竟然能记得那晚自己说的话。
只不过他哥硬着头皮说出那些敏感字眼,把他自己臊的满脸通红,耳朵简直要红的滴出血来,都给苏辞看乐了。
“都知道了?”
苏辞笑了起来,“四年前我明明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敢扒下我裤子看,怪谁?”
?
“为什么要骗我?”
?
“想知道?”
苏辞眉梢一挑,拉着他哥的手放在自己胯间,带着他抚摸着自己已经开始变硬的肉棒说:“要不要再操一次?把我操爽了就告诉你。”
“你……”
真到苏言分开他双腿压上来的时候,苏辞又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