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京城或许只有他一人不这么想,却无力阻止这一切生。
为保任非语不再受更多伤害,张默寻转身朝着皇宫而去。
御书房!
“陛下!张相跪在殿外半个时辰了!恳请您召见!”
言谨王侍小心翼翼为张相求情,不敢看阳帝的难看脸色。
阳帝哼得一声,将茶杯摔碎,气不打一处来:“他张默寻,身为朝廷命官,千百文官之,竟如此不识大体!食本国俸禄,为敌国皇子说情,你说朕是不是该治他个勾结敌国、暗通款曲之罪?”
如此,言谨也不敢再说什么,静静待在阳帝背后。
天气似乎有些炎热,阳帝扒拉扒拉衣襟,准备喝点水解渴。刚将茶杯举起,又砸在桌上,杯中香叶倾泻而出。
他摆摆手:“罢了!罢了!宣他进来!”
“诺!”
由于跪了有些时辰,张默寻行走时双腿打颤,晃晃悠悠扑到阳帝跟前,‘啪’的俯在地:“臣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感念陛下圣恩,此刻还愿见臣!”
“臣……”
“行了!你个老东西,没完没了!”
阳帝厌烦道,招呼言谨搬来张坐凳:“起来回话吧!今日不给朕一个交代,朕就治你的罪!”
张默寻没有起身,依旧跪俯:“还记得那年陛下登基时,问臣想要什么赏赐,臣不要,陛下非要赐臣,允许臣随时讨赏!不知陛下可还记得!”
“臣今日斗胆相讨,就换西堇质子一份安生,望陛下成全!”
“砰!”
刚刚泻于桌上的茶水未干,应声过后,出现一只手掌轮廓。阳帝涨红了脸,抄起木简就要向张默寻额头砸去。见其纹丝不动,只得负气丢在他身旁。
“为何不避!”
“臣心怀愧疚!”
“给朕一个说法?”
“他母亲,救过臣的性命!”
……
时光已逝数年,回往事仍历历在目。阳帝想起张默寻当初那副倔强模样,笑出了声:“你呀!当初死活不肯交代清楚。”
“求朕给任非语单独修筑质宫,好吃好喝地供着,待遇都快赶上朝中大臣了,哪里像是敌国质子。也算他争气,少现于世间。鲜有人知道,京城内还有这么号人物。”
“今日可得给朕交代清楚咯,不然朕定要治你欺君。”
张默寻讪笑:“不敢再隐瞒半分!”
“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