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叶间缝隙洒在兰凌溪脸上,形成斑驳光影,稚气未脱的青年嘴角噙着笑,看着从栅栏门里冲出来的高壮男人,甜杏仁似的眼瞳亮晶晶的。
“妈的!才两天不见就他妈的想死老子了!”
宁晨恺一个熊抱,托住自己日思夜想的亲亲老公直接来了个举高高。
“呀啊!”
高度陡升,兰凌溪双手攀住壮壮老婆暴凸斜方肌,他已经十九岁了,没想到居然还能享受到小时候的待遇,低头俯视宁晨恺痞帅汗湿的脸,“阿晨,我也想你啊!”
正午烈阳下,地面烫得隔着鞋底脚都能烤熟,满心欢喜的宁晨恺狂得没边,压根不顾兰凌溪反对,抢过青年背得双肩包,在时不时人来人往的训练营里抱着老公一路狂奔回宿舍。
“何飞帆!你今天自己找地方睡去!”
宁晨恺熟练赶人。
半靠在床上的何飞帆把手机一甩,不干,结果扭脸看见被宁晨恺抱在怀里的兰凌溪,嘴里直接能塞进个鸡蛋,“我操!你们俩个?!”
“滚滚滚!”
宁晨恺小心把老公放在床上,连推带搡硬把眼珠子像监狱探照灯似的,在两口子身上疯狂扫射的何飞帆赶出去。
“宁晨恺,我操你大爷!你他妈的个搅屎棍!”
咚的踢门声后,何飞帆一边震惊,一边骂骂咧咧找地睡去了。
浴室。
兰凌溪拿着自己带来的剃须泡沫和新刮胡刀——这东西是宁晨恺点名让带来的。
“等我能出去了就去搞个激光脱毛,妈的,到时候肯定光溜溜,老公操起来贼舒服!”
宁晨恺跟个黑帮大佬似的,粗壮长腿叉开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做马杀鸡享受按摩的,其实就是用刮阴毛来讨好自己男人的贱狗。
“那不太好吧,你这么爷们结果一脱衣服,队友看你身上连根毛都没有。”
事到临头,兰凌溪拿着刮胡刀又犹豫了,善良的青年总是习惯性站在他人角度思考,“大家会笑话你的。”
宁晨恺也不是外人啊,两口子不就得互相体谅,不能为了自己癖好让老婆丢人,他可是搞竞技体育的篮球生,一身光溜溜的跟只脱毛鸡有什么区别,只会让他在全是雄性荷尔蒙爆棚的爷们堆里丢尽脸面。
“操!关他们鸟事,身子是自家男人的,老子乐意给老公把毛都剃了!”
宁晨恺双臂别在椅背后面,痞气十足,形状完美的菱形奶子更突显出来,男人的胸型和腹肌数量都是天生的,种马的大奶子无论厚度宽度都实属极品。
宁晨恺咧开嘴,露出不羁轻蔑的笑容,“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自家男人玩着舒服才是正事!快点快点,两下刮完,老子骚母狗阴道还想老公大鸡巴日几发呢!别他妈的耽误时间!”
“贱狗真骚!”
兰凌溪笑着骂了他一句,把泡沫喷满种马下腹性感三角区。
健壮彪悍的体育生海王,用刮掉自己的阴毛来表达对同性爱人的忠诚与决心,他是条把屁眼操成阴道的骚母狗,母狗当然没有资格留下象征着雄性和权利的阴毛。
宁晨恺的阴毛茬子又粗又硬,比猪鬃还硬,咯嚓咯嚓的刮毛声连绵不断,一簇一簇浓密阴毛丛随着泡沫被刮掉,留下密密匝匝青黑色的毛茬子,兰凌溪拿手摸上去,密密麻麻针扎似的刺人,“还不如不刮呢,你这毛桩子更扎手!”
“那阴道周围还刮吗?”
宁晨恺有些忐忑,从未体会过的陌生情绪更加深了他对兰凌溪的臣服,生怕老公一个不乐意扭头走人,狂傲彪悍的体育生,鱼,一边雄臀疯狂耸动让大鸡巴对准自己烂糟糟的前列腺猛撞,肠腔里原本光滑幼嫩的黏膜上经过长时间摩擦,长出仿佛小珍珠般的媚肉颗粒,犹如章鱼吸力强劲的吸盘,挤压按摩老公的粉巨屌,“老子尿泡好酸啊啊啊……大鸡巴操得尿泡又酸又涨,操他妈的母牛尿泡让男人鸡巴也给操了,想哦呼哦呼嘶……想尿尿,老公太猛了,骚婊子母牛被大鸡巴老公操得尿泡要炸了……啊啊啊啊啊鸡巴……太监软鸡巴要憋坏了……尿不出来啊啊啊……母牛烂屌坏了……”
宁晨恺膨大肿胀的前列腺像个夹子,死死挤压嵌在中间的尿道,激荡翻滚的尿水海啸般冲击尿道入口,胀痛难耐又酸爽无比,种马炮王大腿内侧的肌肉像穿红舞鞋跳舞的小女孩,跳得快要抽筋,满脑子想尿尿的海王盆腔坠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配合他鼓胀的小腹,简直就和孕期子宫收缩的孕妇一样。
这种性别倒错的快感,让宁晨恺不自觉绷紧腹肌,连带着肛口括约肌一同绞紧,像绞肉机锋利的刀头一样,切割搅打插在他母牛骚逼里大鸡巴。里面的骚浪肛肉也如同层层叠叠的海浪一般,一环又一环的蠕动波仿佛蠕虫的口器似的吸吮压榨,甚至还有肠壁上的颗粒嵌进鸡巴头子张阖的马眼里,在艳红的口里进出摩擦。
“好、好爽啊,鸡巴好爽!太爽了,我的天,停、停不下来,我的腰停不下来啊啊啊……老婆啊哈啊哈你的逼真的好舒服……”
兰凌溪仰着脖颈,舒服地眼睛半眯着,像只在太阳下的小白狐,可腰胯摆动间却粗暴野蛮,如同虐杀偷食的野鼠,“骚母牛嫩逼夹得好紧,太烫了、鸡巴要烫烂了……好爽好爽……”
宁晨恺如同被顽皮的狸花猫从鱼缸里一爪子捞出的金鱼,趴在窗户上眼神呆滞,嘴巴大张,吐着舌头涎水挂在舌尖滴滴答答,两腿间青筋暴凸的黑驴屌胀得通红,那一根根曲张青筋都有小指粗细,哪怕软塌塌地没有勃起都让人胆战心惊,光看尺寸外表,没人能怀疑这根黑肉屌拥有极为强悍的操逼本钱。
可此时,明明是在婊子骚逼里叱咤风云的种马巨屌,却随着身后的暴肏狂捅,像超大型鼻涕虫般软绵绵地吊在两腿间疯狂甩动,拳头大的熟红龟头撞在玻璃上发出“砰砰”
闷声,嵌在龟头里的尿道犹如出水鱼儿的鱼唇般奋力张阖,也只能喷出稀稀拉拉的骚黄尿水,尿水里还隐约能看见几丝游鱼般的乳白色,那是种马的青黑大卵蛋忍不住溢出的雄精。
这就是陈振鹰隔着透明湿滑玻璃看见的景象,篮球队教练像被施加石化魔法般呆立在烈阳下承受酷暑暴晒,他茫然四顾,像是在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这可是宁晨恺啊!
那个狂傲彪悍,肏遍数不清女人小逼的种马直男宁晨恺!
陈振鹰看着自己手下大将,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被身后巨力撞得不断耸动,两只肥硕黑皮胸肌像女人的奶子一样在玻璃上摩擦挤压,花生米大的奶头怎被几乎被挤扁,陈振鹰甚至还能看见奶头上最大的奶孔正像孕晚期的女人似的,泌出淡色液体,而种马两腿间,挂着一条软塌塌的黑肉屌正拼命甩晃,龟头尖端稀稀拉拉飙尿,明显一副爽过头的淫荡骚鸡样——和那些曾经被他暴奸狂操的女生没有任何不同。
陈振鹰满脸不可置信,大张的嘴巴里能塞进一个鹅蛋。
这天,是要塌了吗?
直男炮王居然、居然被别的男人当成女人一样,用鸡巴把屁眼给撅了?!
“啊哈啊哈是……是教练哈哈哈……被教练看见老子变成骚婊子母牛了……”
宁晨恺迷迷瞪瞪看见正目瞪口呆的教练,这逼玩意本来就脸皮比城墙还厚,以前操女人的时候都不怎么避讳,现在更别说已经彻底自我催眠放飞,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他宁晨恺是兰凌溪专属的骚母牛肉便器。
这会当着教练的面被男人大鸡巴操骚阴道,极大的刺激了宁晨恺,这没脸没皮的篮球中锋没有一丝羞耻和屈辱,反倒像变态暴露狂,内心激荡出对少女猛地敞开黑风衣袒露自己丑陋裸体时的畅快,浑身性感强健的肌肉剧烈颤抖,从宽阔厚重的背肌到健硕有力的公狗腰,一直到绷紧如钢锭的臀肌,都痉挛地一抖一抖。
宁晨恺以前集训时,没少带美女来宿舍操逼,就连陈振鹰查寝时都逮住过好几次,他实在难以相信明明把好几个女生肚子肏大的种马,竟然被别的男人从后面,像条母狗操得一脸发浪。
“啊啊啊啊好爽!当着别人的面挨操真的好爽!老子的烂屌想尿精了……被大鸡巴老公呃呃要尿精了……婊子母牛没资格像老公一样射精出来……哦呼哦呼只能呃呃……只能像尿尿一样把骚精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