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政吗?当然要找一个皇帝正在办政事的时候去才行吗。
单宏难得的有耐心在皇帝的御书房门口不远处盯梢,寻找著机会。
说实在的干政这件事也很不容易,找一件自己不懂的事情假插嘴就太明显了,所以找也要找一个自己熟一点的事去干涉才行,可是等了几天也没他认为可以搭的上话的。
吏部的官员升迁要皇帝奏准,一个人他也不认识插不上嘴。
礼部的关于北番二皇子来了以后的应对礼仪向皇帝奏明,屁,礼仪他最烦这个怕是没插上话,自己就睡著了。
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机会,大内侍卫在北番皇子来的时候要如何部署,嗯!虽然他对皇宫的地形不熟,可是安排守卫他还是会一些的,于是他决定进去缠合一下。最好乘机了解皇宫的地形,以后跑路的时候也许用的上呀。
单宏从门口大摇大摆的经过通报,走了进去。
皇帝坐在那里好像在沉思什么,看到单宏示意他坐过来,顺手把困扰他的那张奏折放在了左边的桌角。
“爱妃,你过来有事吗?朕最近很忙也很烦,没去陪你,很无聊吗?还是缺了什么?要是缺了什么就去内务府拿就是了。”
“都不是,只是看看你在忙什么?唉!听说你要重新安排宫里的守卫我想帮帮忙。不是我说,宫里的守卫也太松懈了,还记得上次吗?要不是我,万岁爷你的小命可就悬了。”
“上次和宫中守卫没关系,那些人长期潜伏在宫中防不胜防的,朕上次不该任意而为不带侍卫去那种地方。唉!”
“万岁爷,上次我好像也听到你在叹气,你有什么事情不开心吗?你是皇帝啊?怎么会?”
“朕自从做上这个位子,走到哪里后面就会跟著一堆的人,朕不可以跑,不可以跳,不开心了也不可以骂人打人,只因为朕是皇帝,所有人都怕朕,我甚至没有朋友,从来都是孤家寡人一个,没有人敢在朕面前露出真性情,他们怕,怕一不小心做错了事,朕会治他们的罪,可是爱妃,你说朕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你人很好啊,你很寂寞吗?”
“也许吧,不过现在好了,朕有你。”
“我?我怎么了?”
“你不怕朕,不爱慕虚荣,不求名利,而且很关心朕,让朕很窝心。”
“这都是从哪里说起吗?我是不怕你没错,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没什么可怕的,可是那些好名声都从哪里说起啊?”
“听下面的人说你把朕赐你珠宝都收起来了,没人象其他宫妃一样拿来炫耀装扮自己,这就说名你不爱慕虚荣。”
“啊!”
单宏之所以没佩带那些东西是因为闲它们累赘,靠!脑袋上顶著十几斤的黄金那叫美吗?也不怕把颈椎压出病来?
没想到到皇帝嘴里还成了他的一条美德,单宏知道解释也没用,说不定还会被解释为谦虚,所以他选择闭嘴。
“那个不求名利呢?”
他自己都好奇自己原来这么多的优点吗?自己都不知道。还要人家解释给他听。
“其他的宫妃看到朕这么宠她一定会要封号,要不就是珠宝之类的赏赐,可是你不同,你敢对朕讲你有爱的人,那就是一份勇气,一份不求名利的美德。不过朕相信只要朕更加的对你好,总有一天会感动你,让你忘掉那个人,安心的和朕在一起。”
“啊!”
这个更没法解释了,总不能说自开始他就在撒谎吧,他是个男的要封号干嘛?要是要也想要个将军这类的大官当当。可是这个又说不得。
单宏翻了个白眼,无言以对的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心里就开始骂开了。
这时候书房外面太监说道,大内侍卫总管求见皇帝。
“爱妃,让朝臣看到你在这里恐会说话的,不如你先去后面回避一下。”
单宏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并且在路过桌角的那份奏折时特意撑了一下身体,在别人没注意的情况下,把奏折带进了衣袖里藏了起来。决定拿到后面去做手脚。
单宏一边听著外面的声音,一边磨著手里的砚台,突然觉得和皇帝说话的那个声音很是耳熟,于是靠进了一些打算听听到底是谁?他在宫里认识的人不多吗?
单宏只听得皇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