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估计心里已经后悔到不行了。
姜慈年无奈笑了一声,放开她的手,说:“我有个办法。”
没等黎冬反应过来,她就被捂住了嘴巴,紧密结合的肉棒,突然加大蛮力往她宫颈口捣入!
啪!啪!啪!
度彪悍冲刺,响亮的阴囊拍打声,疯狂朝着她甩打,整个桌子都开始向后移,他像是不要命地撞着她,精壮的公狗腰来回力。
黎冬瞪直了眼,停止的呼吸让脸色“刷”
涨红,她痛苦眯起了眼睛,缺氧的眼眶里涌出泪珠,被操得哗啦啦往下掉。
姜慈年操了十几下,精关终于失守,大量精液灌进了她的阴道,鸡巴抽搐地往外射,失控得停不下来。
这一精液极多,连他都感觉到精液堵满了穴道,温暖着整根鸡巴。
等射精停下,姜慈年缓缓往后退去,他的手也在慢慢放开黎冬的嘴巴。
如果不是他托着黎冬的背,她早已经躺地摔下去,此刻眼睛无神流着泪,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哭声断断续续出来。
“这种办法比较快。”
姜慈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哭:“下次不会了。”
黎冬哭得喘不上气,声音嘶哑,咳嗽着大吼姜慈年:“没有下次了!”
姜慈年抬了抬嘴角,从书桌里拿出卫生纸,垫在桌子上,流出的精液很快把纸巾浸透。
“射得太深了,我轻轻挖出来。”
他并拢两根手指,塞入一时间闭合不上的阴道里,指尖弯曲,深入地扣着里面,精液往外流的度更快了。
浓稠的液体正从她身体中释放出来,像是开闸一样,痒痒的。
就连刚才射精时,灌进她肚子里温暖的滋味,她都感觉得一清二楚。 “为什么射进去!”
黎冬哭着指责他,如果听到从他嘴里说出一时没忍住这种话,就断定他是个渣男!
“我故意的。”
“……”
更渣了,可恶,可恶!
黎冬咬牙切齿,趴在他肩头,一股脑地蹭干净眼泪鼻涕。
姜慈年帮她穿好衣服,清理干净桌子和地上的液体,抱着黎冬离开了教室。
他人高马大,黎冬在他怀中缩成小小的一团,就连她也不曾觉得,自己竟然这么轻,被抱在怀里的感觉算不上有多舒服,走路上下颠簸,刺激的阴道持续痛。
黎冬转头将口鼻捂在姜慈年的衣服中,这次他没把拉链拉上,鼻尖紧贴着他白色短袖,姜慈年身上有好闻的洗衣凝珠,是柠檬味,酸酸甜甜。
黎冬最开始在储物柜里的时候就嗅到了,这种气味,像她小时候吃的长棍棒棒糖,上面画着柠檬的黄色圈圈,吃起来酸涩,余味甜得又让人戒不掉。
两人翻墙爬了出去,站在路边。
秋夜的凉风刮在身上有些凉,桐树上的落叶,不经风吹地往下掉,脚边散落一地焦黄的叶子。
姜慈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问道:“想去哪?”
都已经十一点半了,黎冬困得睁不开眼:“随便找家酒店吧。”
“你成年了吗?”
姜慈年问她。
“你不也没成年吗!”
黎冬还以为他嘲笑她的年龄,因为上学得晚,都高二了黎冬才十六岁,比寻常人小一岁。
姜慈年拍了拍她的脑袋,路灯下,他脸上的笑意好像在着光,仿佛进入秋天的温柔乡。
“我成年了,哥哥带你开房。”
印象里,姜慈年不是会用这种自称的人,他总是端着性子,虽然性格开朗,路边的野猫都喜欢他,但给人很有距离感。
黎冬撅了撅嘴巴,又一次被他打横抱起,踩着落叶,往空旷的马路对面走去。
“高二就十八岁的人还真不多。”
姜慈年说:“我高一留级了。”
“成绩不好吗?”
他成绩的确平平无奇,白瞎了这张学霸脸。
“性格不好。”
“那是什么奇葩理由?”
姜慈年又笑,少年漂亮又端正的五官融进夜色,纯白皎月也逊色一等,表面过于精致的外貌,掩盖了许多他深不见底的秘密。
漆黑的浓眉不显情绪,一张温和之色的脸,藏匿着若隐若现的攻击性。
一股神秘感渐渐拔丝抽离出来,黎冬意识有些混沌,她靠在姜慈年的胸膛,微扬着脑袋,静静地欣赏着,从前只能远观的高山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