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你因为我被人攻讦、也担心你因为我行事偏颇。”
魏不绪微微有些不悦:“你还是觉得我手段狠辣。”
“我不知应该怎么和你说。”
善若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
“按理说你是因为我才行事激越,我应该高兴,但事实上我并没有。
我不想自己成为别人眼中特殊的存在,我只想像个普通人一样过日子。”
魏不绪更不悦了。“你的意思是我的存在妨碍了你的生活?”
见魏不绪生气,善若水恳切地看着他:“行事平和些不好吗?与人为善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将自己变成刺猬?”
“像你吗?滥好心。”
魏不绪冷冷地说道:“又或者像窦张均?”
善若水并不想和魏不绪吵架,幽幽叹了口气:“窦张均为人善良、宽厚,这样的品质有什么不好?”
“你说他好,可是他护不住你。连个凶手也查不出来,这样的人有什么用?”
听魏不绪说得这样尖锐,善若水也有了一些脾气。
“是,我们都是普通人,没有你有能耐,可我想过的一直都是平和安稳的日子。
我既不想做什么人上人、也不想成为风尖浪口上的人物。”
听善若水这样说,魏不绪嫉妒之下开始口不择言:
“既然你觉得窦张均这样好,那你平日还理我做什么?如果不是你整日又给我送药、又嘘寒问暖,你以为我会搭理你?”
听到这话,善若水从头凉到了脚。
原来魏不绪是这样看自己的!
在他心里,是自己用手段勾引他、他才顺势而为。
怪不得他从来没说喜欢自己,也对自己没有承诺,原来他根本没心!
想到这里,善若水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