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采笑着道了声谢。
刘文采和赵金明、苏云州,三人在桌前坐下。
除了刘文采,赵金明和苏云州还没吃过这里的米线。
因此,他们两个一人叫了一碗米线,赵金明要的是麻辣牛肉口味,苏云州要的是酸菜肉丝。
江二婶很快端了一大碗饭过来,饭的半边放着香气扑鼻的粉蒸肉,量很足。
江玉姝跟在后面,还端了一碗浓郁鲜香的汤过来。
“这是什么,米线汤吗”
刘文采问。
因为看着和他昨天吃的三鲜米线很像,闻着味道也相似,但又不完全一样。
江玉姝笑着回道“这不是米线汤,这是我们自己吃的,三鲜虾仁蛋花汤。”
刘文采舔了下唇“闻着太香了。”
赵金明和苏云州看得也都是直吞口水。
“豫章兄,你昨天吃的三鲜米线,就是这样的吗”
苏云州问。
刘文采点头道“和这个三鲜虾仁蛋花汤差不多,但也不是完全一样。
我昨天吃的那个,有肉片、有菌子总之很是丰富,令人回味无穷。”
赵金明笑着道“这里的饭食,看着比我家厨子做的都好。”
白小芽把米线做好后,李春花和江玉姝,一人端着一碗走出来。
江玉姝笑着把麻辣牛肉口味的米线放到赵金明跟前“您请慢用,小心烫。”
这些都是她昨天和白小芽学的,现在便用上了。
直到赵金明离开,白小芽也没出来,两人连个照面都没打过。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过了中午忙碌的高峰期,到了下午便又闲了下来。
这时候一家人便在后院里闲磕牙,江二婶憋不住话,将陈员外和陈夫人的事情当着江远山的面说了出来。
江玉红一听她娘又要家长里短的说是非了,便拉着江玉姝去了大门口逗来福玩,顺便去看着饭馆。
“哼,二郎呀,你是不知道陈员外那个夫人有嘴有多脏”
江二婶撇撇嘴,顺手抓了把松子,一边磕松子,一边讲诉道。
“陈员外的年岁都和我差不多了,按理说,和你们都是差着辈儿的。那陈夫人却满口喷粪,说陈员外和小芽之间”
“咳”
李春花重重地咳了声,“他二婶呀,事情过了就过了,你也别总是提,她不再上咱们家闹就行了。”
说到这,李春花看了眼白小芽,劝慰道“小芽啊,你也别往心里去,别和陈夫人过不去。
人家毕竟是员外夫人,咱们是农户人家,初来镇上,没人没势的,能忍的,咱就忍一忍,眼下饭馆的生意才是最要紧的。”
白小芽垂着头却没说话,她不赞同的事,也就不回答。
江二婶却不大赞同,摇头道“我不同意大嫂你说的,陈夫人那德行,你不是没看到,你看看她说的话多难听啊。
又是妓子又是寡妇的,搁这阴阳怪气的骂了一通,咱要是一声不吭任由她骂,那她会更加嚣张
什么员外夫人,那陈员外啥也不是,娶了商贾的女儿,借着岳家的财势,才把生意做大了。
哼,他连这个员外都是花钱买的。我可是一点瞧不上,哪像咱们江家的男儿,都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
你看远山,山桑县的头名秀才,再看我家远树,那一定是能中秀才的。”
眼见着江二婶和李春花,两妯娌之间争论不休。
江远山把白小芽拉到了一边,温声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白小芽便将白天陈夫人跑来骂她的事,一五一十的跟江远山说了。
听完后,江远山皱紧了眉头“这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白小芽歪靠着洗衣服的石台,勾起嘴角笑了下“又不是你的夫人,你给我什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