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时越关门的动静,她才猛地从贵妃椅上起身。
时越看到她桌面空了一半的红酒瓶,低声问道:“喝酒了?”
伴着一声含糊的“嗯”
,纪清竹突然上前抱住了他。
女孩身上独有的香味以及柔软的触感裹挟住他时,时越身体僵硬,定定地站在原地。
左侧的肩带彻底滑了下来,半片春光欲泄。
在此刻昏暗环境下,成了最亮眼的白。
时越不动声色地别开眼,心想不能再像跨年夜那晚似的“趁人之危”
。
虽然跨年夜那晚主导的人是纪清竹,他顶多落一个“禁不住诱惑”
的罪名。
但心底仍旧罪感感丛生。
女孩又往他脖颈处蹭了蹭,一种酥酥麻麻的痒。
全身热气沸腾,叫嚣着,像是要冲破屏障。
身体的各处感官都骤然迟钝起来。
他试图将她拉开,“还清醒吗,小竹?”
湿漉漉的双眸含情望向他,无辜又纯净。
手中紧攥的首饰盒献宝似的交由他,“这是我亲手设计的礼物,送给你。”
打开一看,两枚尺寸合适,做工精致的对戒安稳躺在那儿。
从风格上来看就知道出自Rosalind之手。
这是她亲手设计的礼物,意义重大。
时越当即就将戒指套在手中,也帮她戴上。
须臾,听见她又甜又软的嗔一句:“我好喜欢你啊,老公。”
时越闻声一愣,狭长黑眸里沾满晦涩的欲。
他声音带着喑哑与克制,引导着问:“刚叫我什么?”
酒香氤氲,温热气息倾吐,她微微踮起脚,圈住他的脖颈。
配合着,重复着,“老、公。”
身体不可控制地禁锢住女孩柔软的腰身,有一种想把她揉进骨血里的冲动。
渴望进一步的动作,但又在尚存一息的理智下望而却步。
直到纪清竹用残存的几分清醒说出一句:“戒指是我亲手设计的,想作为向你表白的礼物。”
“时越,我好喜欢你呀。”
“你呢,你喜欢我吗?”
她主动去扯他的领带。
早在宴会厅看他扯领带时,她就有这种冲动了。
时越毫不犹豫地点头,回以一句:“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