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言惜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他们没办法沟通。
言惜忍着恐惧,跟那对妖异的红眸竖瞳对视,再次说道:“我说,你能送我回家吗?回家,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住的地方。”
言惜边说边比划。
夜丞抬眼看着小雌性对他比划两个手指放在一起,做个屋顶的样子。
这个动作,让夜丞猜到,她说的应该是住的地方。
夜丞心里庆幸,至少这个纯人类的小雌性不是傻子,也不是哑巴,而且她长的漂亮,还白净,又娇娇软软,还特别香。
她愿意跟自己交流,夜丞心里到底是松了一口气。
他就怕遇上部落里见过的那些胡搅蛮缠的雌性,那他可为自己的后半生担忧。
虽然知道她说的住的地方,肯定不是他理解的那个住的地方。
但不妨碍,夜丞把她带回自己住的地方。
所以当言惜看到这个红头的怪物,又把自己带回他的山洞的时候。
她欲哭无泪。
知道自己跟他沟通无效。
她抑郁了。
坐在石床上独自哀伤。
外面很危险,但这里也不安全。
谁知道那条半人半蛇的怪物要是肚子饿了,会不会拿她开涮?
特别是两人语言不通,这让言惜很没安全感。
她原先跳伞的衣服,也全都不见了。
这么跟一个男性。。。。。。
姑且叫他男性吧!跟他这样接触,让她感觉很羞耻,都没地方说去。
也不知道是这个诡异的世界还没有布料,还是怎么的。
让她在这里,是一秒都不想多待。
她想回去。
但事实是,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这里,回去又要从哪走?
她又想哭了。
就在这个时候,红头的怪物走进来,他手里拿了块血肉模糊的生肉进来,递给言惜。
那意思,好似是想让她吃。
言惜满眼的抗拒,摇着头,往石床的最里面退。
夜丞以为是她不知道怎么吃,自己撕了一块放嘴里咀嚼,然后把剩下的再次递给她。
言惜依然摇头,依然拒绝。
她不要茹毛饮血的吃肉啊!
或许是知道言惜真的不想吃肉。
夜丞郁闷的把肉全丢嘴里,自己吃了。
什么也没说,转身又出了山洞。
心里直道:‘养雌性好麻烦啊!肉也不吃,那她吃什么?她已经很久没进食了。’
言惜见他离开,不逼自己吃生肉了,终于松了口气。
只是想到自己如今的状况,她又是一阵沮丧。
她想回家,想爸爸妈妈,想爷爷奶奶,想同学老师,想和平的二十一世纪。
想着想着,躺在石床上,就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是被那红头的怪物摇醒的。
言惜迷迷糊糊醒过来,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吓了一跳,忙起身后退,靠在石壁上,警惕的看着夜丞。
被小雌性这么戒备,夜丞表示很受伤。
心里依然还是那句:‘雌性好麻烦,以后要更精细的养着。’
他把手里的几个果子放下,一言不的走出了山洞。
言惜看到石床上的几个水果,再看看空空如也的山洞口。
心道:‘他刚刚是给自己摘水果去了吗?’
自己还这般防备他,莫名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