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与她论起佛法来。
佛教在阮尽欢那个年代更加流行,贴近普罗大众,阮尽欢扯了几句,也能与男子聊起来。
男子瞅向她的手腕,“你这一手持佛,一手持道,是崇尚哪家?”
阮尽欢看看佛珠,再看看山鬼铜钱,“哪个有用,我就信哪个,公平得很。”
男子摇头:“佛与道不同,你哪能同时信得?”
阮尽欢扯了后世的几个神话故事,证明佛道不冲突,是殊途同归。
男子听得有趣,“不错,你说的话本倒是新奇。”
阮尽欢正要告辞,却见皇帝身后走来一人。
那人玉冠束,贵气逼人,与平日穿布衣的他很是不同,与公主府那日也不同。
男子回:“唔,太子来了啊。”
萧承熙道:“父皇。”
阮尽欢心中一万个mmp,这老登果然是皇帝!
只得起身一拜,作惶恐状:“不知是陛下,请恕臣女方才无礼。”
皇帝抬手:“不知者不为罪,你起来。”
阮尽欢抬头看向萧承熙,得,还有这位太子道长呢,又是一礼:“见过太子殿下。”
萧承熙还礼,“阮小姐。”
皇帝瞧着他,“太子怎知她是阮小姐?”
不由联想到上次太子提议让阮奋留京,莫非——
萧承熙道:“父皇,裴太傅方才出门槛时踩到衣摆,磕破了头,这会裴夫人与裴小姐在照看他,裴小姐对儿提及,她的客人阮小姐还在园中候着,想必就是这位。”
皇帝略有点失望,还以为太子瞧上阮氏女了。
仔细打量阮尽欢几眼,竟是个罕有的美人。
才想到要关心一下裴太傅:“哦对,裴太傅他人没事吧?”
“应是无大碍,医官正在瞧。”
皇帝起身:“唔,那朕得赶紧去瞧瞧他。”
又对阮尽欢笑道:“有劳阮小姐陪朕下棋,让朕想想,回头赏你些什么好。”
阮尽欢急忙低头:“臣女岂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