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这这……赵氏,这谁家娶亲啊,昨天才来提亲,今天就娶走的,也太急了。”
赵如云只是看了一眼,陈大志一家的事,她没有兴趣知道。
张秀娟见赵如云不理她,又拉着刘芳芳问。
“芳芳,你家侄女成亲,不办酒席,也不叫你们过去商量啊?”
刘芳芳根本就不知道今天是陈喜鹊出嫁,真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花轿从陈大志家门口出来,媒婆在前面努力吆喝着。
“今日徐家娶亲,陈家嫁女,大家一起给新人送送祝福,吃喜糖啦。”
村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祝福的词句,媒婆把喜糖撒向两边来看热闹的村民。
徐家大方,买的喜糖也多,大家笑声朗朗,弯腰去抢撒落下来的喜糖。
苏落牵着砚川和易欢站在村口不动,直直的盯着那座花轿。
微风掀起轿帘,陈喜鹊穿着大红嫁衣,手脚皆被绑住,嘴里也被布条封了起来。
看到苏落牵起那两个孩子的那一刻,眼神讥讽,朝她微微抬起下巴,那是一种大仇得报的神情。
苏落?
难道这件事情是苏落做的,陈喜鹊惊慌失措,想到她卖易欢的那件事。
那件事苏落没有来找她,原来不是她不知道,而是挖了更大的一个陷阱来害她。
此刻的陈喜鹊觉得徐府一定不会是什么荣华富贵之地,如果不是吃人的地方,苏落不会弄她进去的。
怎么办,她想逃走,奈何动不了,只能用头去撞着花轿。
不管她如何,外面都无人理会。
晚上到了徐家,直接送入洞房。
徐员外七十多的年纪,对这位才刚满十八的娇娘很是满意,把赌住陈喜鹊的布条解开。
她怨恨的瞪眼前的老头,都快入土的人了,还色心胆大。
“呸!”
陈喜鹊一口口水吐在徐员外的身上,这让员外很不爽。
擦了擦身上的口水。
怒道:“既然你这么不乖,老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乖。”
“滚!”
徐员外转身就去拿了一碗药,给陈喜鹊直接灌进去,自己也吃着虚空给他练的大补丸。
梨花与海棠的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