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很快,虞昭也很快地松开了他,神情一如既往地淡定。
只是看他耳根红,脖颈上也透着诱人的粉色。
她狐疑至极,不由得摸向他的耳朵,“王爷,你病了吗?耳朵怎么那么红?”
指尖触及到耳垂,萧承安浑身有电流攒动,他忽地坐了起来,难以遏制喘起粗气。
虞昭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王爷?”
“时……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萧承安有些结巴,不敢多看她一眼。
走到门口,他忽然又转了回来,从袖口里拿出了那一柄紫玉如意,“上次说送给你的中秋节礼,你忘记拿了。”
“我走了。”
说完,萧承安噌的一下跑走了。
虞昭愣愣地看着眼前放着的紫玉如意。
把它拿在手中,上面还残留着萧承安的体温,触之温热。
虞昭摩挲玉如意许久,又往口中送了一颗糖葫芦。
想起他耳根红,连脖子都红起来,隐忍克制的模样,觉得很是有趣。
下午时他跑走时是那样,这会儿还是那样。
她没有现,自己的唇角已然轻轻翘起,弧度清浅,却格外让人移不开眼。
……
内室里,虞昭穿着轻薄的软纱宽袖,长裙飘飘,双手勾着他的脖颈,轻而易举就将萧承安推在了床榻上。
虞昭一如既往的清冷,指腹划过他耳后那薄弱的皮肤,顺着衣襟边缘一路往下,按在他的胸膛之上。
“别乱动,相公。”
相公……
电流在浑身流动,直击天灵盖,让萧承安因为这一个称呼而浑身都紧绷起来。
萧承安屏住了呼吸。
这是梦吗……
“你很紧张吗?”
她弯着唇对他笑,又似安抚般亲吻他的耳朵,轻轻撕咬。
年轻力壮的萧承安哪受得了这种挑拨,浑身胀,血脉喷涌。
他迫不及待地扣紧她的腰,寻着她如雪般的脖颈咬去,另外一只手解着她腰间系带。
“相公,你怎么又反悔。”
萧承安没说话,朝虞昭的唇吻去,探入幽然之谷,搅得一汪春水摇荡。
一声声地相公,让萧承安难以自控。
忽然间,一阵强烈的失重感袭来,萧承安骤然睁开了眼睛。
看着熟悉的帷帐,下身的异状不断提醒他,他梦遗了。
萧承安翻身下床,外面已然大亮,他安静地坐在那儿,看了一眼床榻,颇有些怅然若失。
……
虞昭昨日将那些尸体拉到虞侯府门前的事,很快就传开了。
崔氏一出门,就被几个夫人明里暗里的嘲讽。
本就因为算郑氏嫁妆的账,现虞侯府如今可能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银钱填补空缺,略有些崩溃的崔氏,从虞崇口中知道这是虞昭做的后,她终于彻底爆了。
“她敢这么对我们,还想要回嫁妆?我呸!我就算把那些东西全都给清姐儿,也绝不给她!”
尚清清在一旁安静地听着,闻言一喜,却不着痕迹地露出担忧之色,“那本就是母亲留给她的东西,我怎能去认?”
“她如此目无尊长,你母亲知道,也绝不会答应她这般失礼,我就算是舍了老脸也绝不让她占一分便宜!”
崔氏恼怒不已地带着人直接去了永兴坊的虞宅。
崔氏挑的时间就是一众官员下衙,重臣大多数都会路过永兴坊虞宅前。
下了马车,崔氏死气沉沉盯着那虞宅重新修好的大门。
门房一眼就认出了崔氏,当即跑里面去告知巧娘。
今儿虞昭拿着以前做的润脂膏和祛热疮的药膏,去参加了曲江宴一众文人和贵女们举办的文会,推销买药膏还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