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东京汴梁之后,一行七人就来到这郓州,初时只是想找个地方租住,方便就近观察下绿林里风头正盛的梁山势力,谁知选中的这村子也是梁山所建造,待了一时的众人倒是对这村子来了兴趣,亲眼见着一伙老实巴交的佃户与山寨家眷给梁山交税,也亲身经历了梁山分过冬物资,如此猫和鼠的身份的颠倒,让一众走南闯北自诩见识不凡的汉子啧啧称奇。
“找!”
“马大郎一早就拽着马二郎去打鸟雀了,说是有日子没吃馋嘴了。”
李助笑了一下,拿起汗巾擦了把脸,头上肉眼可见的有白色烟气升起,显是出了不少汗。
一时间,叮叮当当的声响在天光下响起,肃杀的气氛开始弥漫。
“打雷了?”
李懹奇怪的放下碗,推开房门朝外看了看,晴朗的天空下,只有一轮冬日挂在天上,连丝云彩也无。
公鸡的鸣叫声不时响起,韦扬隐揉着眼睛走出房屋,清冷的空气吸入鼻端直入肺腑,不由打了个冷颤,转头看向正在舞动着兵刃的王天霸打了个招呼:“王兄倒是起的早。”
说笑间,几人狼吞虎咽得吃着,耳边似是有阵阵闷雷声响起。
挥动的手臂带动大氅,转过的脸庞隐有怒意:“找出是谁做的,扒了他们的皮!”
“是。”
“另外什么?”
……
“去拿兵刃!”
马勥说了一声往外就跑,那边袁朗早已回返屋中取了自家那对水磨炼钢挝。
“这倒是。”
李助将剑放下,坐了下来,喝了口藕粉与野菜煮成的粥:“有口吃的就不错,要是搁在荒年,这般好东西还没呢。”
“微末小道尔。”
捡起一旁剑鞘,呛的一声插剑入内:“今日可就是袁兄你起的最晚,晚上可要准备膳食了。”
啪——
吸了口夜晚冰冷的气息:“我等现山下几个村庄遇袭,已没了活口。”
箭矢划过弧线,三角的箭头带着风声坠下,噗的钉入脖子一侧,血花溅起,人顺着力道侧倒在地,手砸在地上,轻握着的炊饼滚了下来。
四周的人群有一瞬间的骚动,继而慢慢平静下来,望向里面挺立的身影,吕布眼睛眯了一眯,转看了眼乔冽,这道人面色更是难看三分,见着望过来的目光摇了摇头:“周边郡县并无消息。”
马蹄声震如雷,屋里的妇人听到动静,见自家汉子尚未回来,面带不满的走了出来,后面年幼的孩童穿着臃肿的衣服含着手跟在后面。
同一时间,寿张县附近的村镇。
李懹面色阴翳的刺死一名黑衣庄勇,喷出的鲜血淋了他一脸,看了眼这人身后的方向,屋内,曾经见过几面的村汉趴在血泊里。
“畜生!”
捏紧长剑,转身的青年望向路口,那边,持着长枪的金成英同样看了过来。&1t;divnettad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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