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行吧。太?可惜了,要被卡的是我,我肯定能摘到。”
闻嘉嘉:“……”
她在暗处偷偷摸摸地竖起根中指,别嘴上说说,有种?你上来。
又是十分钟的时间,去后勤找救兵的一行人终于来了。
小王几?人出现的那一刻,闻嘉嘉简直泪流满面,感动得都要哭出来了。
什么神佛啊,都不如咱子弟兵和?乐于助人的婶子们。
小王“嚯”
了一声,他觉得半个?家属院的家属都在这里了。
就连旁边的巨石上都站着人。
“别围着啊,让我过去。”
他搬着梯子道,“卡树可太?正常了,我们有时训练也?会卡树。”
说是这么说,但他说完还是忍不住露出个?微笑?。
闻嘉嘉什么话都不说,反正这会儿就是生无可恋。
小王把梯子放在树上,其余两人在下方?扶着梯子,他则沿着梯子往上爬。
梯子还算够长,只要爬到最高阶就能够着树杈的位置。
“嫂子,腿能拿起来么?”
他问?。
闻嘉嘉连忙说:“能!就是后腰这里被卡住了。其实卡的没那么紧,就是这树很滑,我没地方?借力,所以才起不来。”
小王懂了,他托举着闻嘉嘉的脚,让闻嘉嘉踩到他肩膀上。
闻嘉嘉有点犹豫。
“嫂子没事儿,踩吧。”
小王说。比起调解军嫂之间的矛盾,他宁愿被踩肩膀。
“谢谢王同志。”
闻嘉嘉说道,然?后就踩着他的肩膀往上蹬。同时,两只手抱紧树枝。
一鼓作气,把力气都用于这一刻,闻嘉嘉只听到轻轻的摩擦声,她终于离开了这该死的树杈。
“呼——”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
之后的事儿就简单了,小王下去后闻嘉嘉再下去。
当她跳下扶梯,双脚落地的那刻,心也?跟着回到胸口处。
呜呜呜呜,不要怕被雷劈了!
她再也?不要摘香椿了!
—
这事儿对闻嘉嘉的影响很大,反正回到家后她就下定决心,之后一周坚决不出门。一周过去,大家总不能还记挂着这事儿吧?
到家时已是九点半。
天还昏沉沉的,早没了吃早饭那会儿的晴朗样。
闻嘉嘉把背篓往地上一扔回到卧室。她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套干净的衣服裤子,将身?上这套换了。
因为一直被禁锢住,她的裤子内侧,和?衣服前?后侧都是湿湿的,还有木皮屑。